了口氣,又說道:“最毒婦人心啊!”

“讓她償命!為死去的人陪葬!”已男子高呼道。

“對!讓她償命!”另一人應道。

“千刀萬剮!下油鍋!”這人更是狠毒,看來對她是恨之入骨。

“南宮自若!你不要誣賴好人!”張奎汝試著掙扎起來,無奈繩子綁得太緊,白費了力氣。

“還不肯承認麼?”南宮自若蹲*子,將臉靠近張奎汝,輕輕問道。

“你誣陷我!憑什麼說我去了那就是下毒的人?”張奎汝仍試著站起來。

“好,既然你不承認,那你說說你怎麼沒喝井裡的水?那口井可是離你住的地方最近啊!”

“我不渴,所以就沒……”張奎汝剩下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南宮自若打斷了。

“錯!你非常渴,你也喝了水,但不是這口井的。”南宮自若連上仍是帶著輕蔑的笑。

“我沒喝水!就是沒喝!”張奎汝大叫道。

“別急。那這個你怎麼解釋?”南宮自若從懷裡拿出一支鐲子,在張奎汝眼前晃了一晃。

“那個就是她的!”人群中有人喊道。南宮自若朝聲音來的方向看了看,是素衣當鋪的掌櫃李素素。此人與張奎汝是鄰里,平時最是要好,現在卻出賣了張奎汝。世態炎涼。

南宮自若滿意的看了看眾人,揮了揮手,道:“諸位安靜!諸位安靜!”眾人見南宮自若有話要說,便都安靜了下來。

“大家聽我說,這淫婆娘固然該殺,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南宮自若頓了頓,又道:“她一個人定是不可能深入我們之中,定有其他人協助!”

“對!她一定還有幫兇!”凌軍卓似乎有所覺悟,也猜到了南宮自若的想法。

“奎汝小姐,可否告知是否還有他人是內奸?”凌軍卓說著拔出了劍,架在了張奎汝的脖頸上。

“要殺就殺,少廢話!”張奎汝算是預設了,終於放棄了最後掙扎的機會。

“呵呵,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了你!”南宮自若一揮手,便有手下抬來了一口大缸和柴禾。看來南宮自若早就準備好了今日的舉動,所以剛才南宮自若才會輕易的說出那樣的話。

“這是什麼意思?”張奎汝看著抬來的大缸,有些不解。

“呵呵,自古以來有‘請君入甕’的說法,奎汝小姐沒有聽過麼?”南宮自若臉上滿是陰笑。

“你……你卑鄙!”張奎汝聽見南宮自若說的話後,說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是起得,還是被嚇得。

“呵呵,對付你們這種人用不著江湖道義!”南宮自若說完,便點燃了那口缸下的柴禾。

“奎汝小姐再不說,我可要請您入甕了!”南宮自若的話語裡滿是威逼的語氣。

“……”張奎汝直愣愣的看著南宮自若,驚得說不出話來。

“動手!”南宮自若一擺手,身後便轉出幾人,南宮家的死士。

“不!不要!”張奎汝極力掙扎著,眼神在人群之中*,似乎在尋找什麼。“不要殺我,我說!”

“慢著,既然奎汝小姐肯說了,就讓她說吧。”南宮自若令人放下了張奎汝。張奎汝像一個又被狠狠的丟在地上。

“是他!是他指使我乾的!他是佛手門的人。”張奎汝指著人群中的李大說道。

“嗯?佛手門的人?”凌軍卓皺著眉頭看著李大。李大被凌軍卓的眼神嚇得連連後退。

“張奎汝!你不要誣陷好人!”李大奪過凌軍卓手裡的劍,便向張奎汝刺去,意在殺人滅口。

“李大!”凌軍卓喝了一聲,手裡的盤龍鞭已飛了出去,正打在李大拿的劍上。“讓她把話說完!”

“是她!我都是被逼的,他被皇三子收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