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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糊里糊塗了
梁山伯喃喃唸叨著‘陳銓’二字,忽然明白韓暮為何叫這個名字了,這是成全的諧音;韓暮起此名的意思就是要成全他和祝英臺這段美好姻緣,不由的心中感動,對梁夫人道:“他是晉國的高官,此次是來我秦國出使,途徑此地得知孩兒和英臺的事情,他的意思便是要成全孩兒呀”
梁夫人沉默半晌才理出了個頭緒,幽幽的道:“原來如此,你這痴兒為了一個女子居然連孃親都不要了,我真是心痛如割呀啊”神情悽苦異常
梁山伯忙跪地磕頭不止,心情激動之下,本來身上就有重病,加之這幾日在外面大的草垛中躲藏,夜間寒氣侵襲,頓時咳嗽連聲,又怕招惹了別人聽到,拿了一塊手帕捂住嘴一頓狂咳,手帕拿下時上面又有了鮮紅的血跡
韓暮大驚,看他臉色已如金紙一般,知道要壞事,趕忙從懷中取出一丸搜風順氣丸讓他服下,又將他扶上床躺下將息,一番忙碌之後,韓暮對手忙腳亂驚魂未定的梁夫人道:“夫人在下此舉絕不單是成全他們兩位的姻緣,而是在救山伯的命,您的兒子您最為了解,他為情所困,又抹不開心結,若不能成全他們,恐怕不日之後,山伯兄便真的咳血而亡了”
梁夫人心知他所言是真,梁山伯是她一首拉扯大的,自然明白他的秉性,他原本就是個至情至性之人,此事若不依他,只會落得個鬱鬱而終之局,當下嘆了口氣道:“韓大人,有勞您費心了,是老身思慮不周,您說的確實是實情,只是如此一來,我兒將去何處棲身呢?”
韓暮抱拳施禮道:“我已經和山伯兄說好,隨我一起去長安,待我差事一了邊帶他們去我屬地巢湖城安居,過不了兩年您老就要抱孫子啦”
梁夫人眉間亦喜亦憂,再次向韓暮福了一福道:“如此便多勞大人了,只是我再也見不到我的兒子啦,別說是孫子了”說著心頭一酸,掉下淚來
韓暮心道:“女人的眼淚簡直就像黃河之水,氾濫的很,說哭就哭”但他也理解梁夫人的心情,於是安慰道:“山伯兄跟隨我去大晉是好事啊,一來他婚姻和諧稱心如意,哪位當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萬事順遂呢?二來我那兒有靈丹妙藥可將山伯兄的病治好,這難道不是好事麼?”
梁夫人想想,韓暮說的確實在理,但是從此天各一方再無機會相見,心中總是鬱郁
韓暮瞭解的很,當下打了包票道:“五年之內,我必然教你母子團聚,我韓暮說話算話”
梁夫人雖不信他的話,但事已至此卻也無可奈何了,韓暮也不解釋,心道:“難道我會告訴你,五年內秦國和晉國必有一場大戰,到時候我親率北府大軍踏平秦國,還怕你們母子不能團聚麼?
………【第二六八章 磨拳擦掌】………
桓溫面南背北坐在虎皮大敞椅上,面前一張楠木橫幾,上面放著果碟數盤,青花贛窯水雲天的茶盅裡,碧綠的茶葉在杯中冒著尖尖的嫩芽兒
堂下兩排案几縱列排開,案几上的擺設和桓溫面前的一般無二,眾人陸續落座,作詞的安排極為講究,竟然是按照文武分開,左文右武堪比朝堂之上的規矩,隱隱給人一種小朝廷的感覺
左首郗為首,王珣次之,再往後便是三省侍郎及數名刑部兵部的侍郎,右首邊以桓衝為首,次之桓玄,坐在第三的位置的卻是個孔武有力的紅臉中年人
若韓暮在此,必然能認出來此人是誰,此人便是內衛府副統領,韓暮的副手張慶;韓暮離京兩月,在高官和美女的許諾引誘之下,這位張慶終於落馬,墜入桓溫的手中;雖然韓暮已經將內衛府大換血,主要的幾名千夫長也都做了調換,但張慶擔任內衛府副統領日久,自然有一班死心塌地的追隨者,三千內衛中最少有五百侍衛是他的嫡系
桓溫處心竭慮的將他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