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粗俗卻一語中的,老少二人哈哈大笑起來。

韓暮道:“王大人府中定有地下密室,那邊可照此辦理便是,只是王謝兩家這豪華大宅,萬千風光就要化為烏有了。”

謝安自然懂得韓暮所指,微笑道:“青山依舊在,何愁無柴薪,今後我王謝兩家就靠著你韓暮吃飯便是,只是不知韓暮你可願意贍養義父和王大人這兩個老傢伙呢?”

韓暮呵呵笑道:“百善孝為先,人子之道我豈敢不尊。”兩人又是大笑。

……

兩人商議已定,謝安寫了兩份信給韓暮揣在懷中,一封是給韓暮帶入宮中讓皇過目的,另一封是給韓暮交給王坦之,證明韓暮已和他商議妥當脫身之計。

時近五更天,月光已經黯淡下去,韓暮需趕緊出府返回。

當下和謝安、謝琰告別之後,換禁衛軍的甲冑,順著原路返回;軍營中已經死寂一片,士兵們鬧騰了大半宿都已經熟睡如豬,幾名值夜計程車兵見韓暮穿著士兵的甲冑經過,睏意朦朧中連嘴皮子也懶得動一下,只是呆坐在那裡犯傻。

韓暮出了軍營,將樹的屍體提起,帶到淮水河邊,套甲冑,再用從謝府帶出來的布袋裝好,綴大石沉入河中;幹完這些便往青溪歌舫奔去。

下半夜路的巡城士兵明顯減少,韓暮少了不少的麻煩,很快便趕回歌舫,縱身一躍便了船甲板,側耳運功細聽,船的眾女睡的正香,鼻息咻咻之聲不絕於耳,他悶著頭墊著腳尖便往自己房中走去。

韓暮穿過一樓船廳,正躡手躡腳的往二樓自己的房中走去,忽覺耳邊風聲颯然,樓梯一個黑影伸手朝自己的肩膀襲來;韓暮一驚,微一錯步,避開那物,右手反手探出將偷襲之人的胳膊抓住,往裡一帶;左手自然而然往那人的頸部扣去,然而那人身在樓梯之,比韓暮高了一頭,韓暮的手沒有扣住那人的咽喉,一把抓在一處軟綿綿的所在,耳邊傳來‘嚶嚀’一聲嬌哼,一股香氣從懷中之人的身傳來。

“誰?”韓暮低喝道。

“……”那人默不作聲。

韓暮探頭過去,藉著微弱的月色看去,只見懷中之人雙目緊閉,鼻息蝟張,身子輕輕發抖,正是那日間送飯的小姑娘十五妹。

韓暮呀的一聲,低聲道:“小丫頭,這麼晚不睡,你幹什麼?”

“你……先放開人家……那裡。”十五妹吐氣如蘭,喘息著道。

韓暮這才醒悟自己的左手還正緊緊抓住十五妹的胸部不放,十五妹人小胸大,兩丸飽滿結實,手感一流;掌中部位還被一粒硬豆豆頂著,刺激無比。

韓暮連忙放開手掌,這一抓之力力道強勁,估計這小丫頭的半隻圓球恐怕快要被韓暮捏爆了。

韓暮的手離開之後,十五妹才長舒一口氣,勉強能站立說話,胸口雖疼痛難忍,但被男子大手抓握之下,絲絲熱氣透衣而入,讓這個見得多卻未曾經驗的少女心如小鹿,砰砰亂跳。

“你在這裡幹什麼?怎麼起的這麼早?”韓暮詫異的問。

“我根本就沒睡,就等著你回來?”十五妹道。

“什麼?你監視我的行蹤?”韓暮瞳孔一收,心中忽起一股殺氣,同時暗罵自己大意。

“你鬼鬼祟祟的跳岸去,驚擾了人家賞月,我還沒怪你,你倒來怪人家。”

“這個……你還知道什麼?”韓暮雙手暗自提勁,雖然和著小姑娘無冤無仇,但是事關數百條人命以及王謝和自己幾人的安危,說不得也只好辣手摧花了。

“隔行如隔山,我哪知道你那一行的事情,我還正想問問你呢。”十五妹整整衣衫走下樓梯,輕輕打著燭火,一樓廳中頓時大放光明,燈光下,十五妹面如紅霞,顯然還沉浸在剛在的祿山之爪的刺激中。

“哪一行?我怎麼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