減了不少。

蘇紅菱道:“韓郎清心訣到了四層了麼?飛花摘葉傷人是真的麼?”蘇家沒有一人練到四層境界,所以連蘇紅菱也沒見過四層是什麼樣子。

韓暮心情大暢道:“很玄妙啊,我現在看你們的樣子幾乎能看透你們的衣服了,而且我若可以運功去感覺的話,你們皮下的血流,脈搏,筋骨的走向都能感覺得到,。聽得到聲音哩。”

眾女大驚,紛紛縮手護住要害部位,臉上紅紅的道:“不準看,不準看!。”

韓暮愕然道:“你以為我想看就看啊,這要運功於目,很費內力的,看我這個樣子,躺在這裡直喘氣,還有功力能提上來麼?”

眾女吁了口氣,放下手,只聽韓暮又道:“你們誰我沒看過,犯的著運功看麼?”

眾女頭一昏,差點紛紛暈倒,張彤雲一時性急道:“我沒……韓暮我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可別亂說話哦。”

韓暮看了她一眼道:“恩……紅色的……我送的。”

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紅色白色的,正待相詢,之間張彤雲忽然掩著胸部跳了起來滿面紅霞道:“你…你這個……登徒子,你偷看……”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傢伙不用功也能看透薄薄的外衫,看到裡邊的小衣。張彤雲穿的正是韓暮春節送的粉紅色的小胸罩。

這下炸了鍋,人人掩胸自保,擔心被他那雙賊眼一覽無餘。

韓暮大笑起來道:“我猜的而已,哪有這種功夫啊。”說罷繼續大笑,直笑得岔了氣咳嗽不止,扯動了臂上傷口痛得齜牙咧嘴。

眾人又是心疼又是生氣,謝道韞上來扶住他幫著他用小手順氣嘴裡道:“活該,你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

蘇紅菱嘆道:“我祖上流傳下來的功夫想不到被韓郎練成第四層了,真是不可思議啊。”

韓暮喘著氣道:“是啊,這清心訣當真是博大精深,你知道我是用什麼砍了張西華的腦袋的麼?”

蘇紅菱奇道:“難道不是血飲麼?”

韓暮微笑著把情形說了一遍,眾人聽到韓暮是用一條汗巾削掉了張西華的人頭時,都瞪大了眼睛。

韓暮指了指被眾女扒下來的衣物裡的那條汗巾道:“喏,就是那條,韞姐送我的汗巾,可以了,這汗巾被那張西華的血給汙了。”

謝道韞柔聲道:“一條汗巾算什麼?只要你沒事就好,趕明兒我送你個十條八條的。”

韓暮心中感動道:“只怪那賊子當日太兇殘,差點要了韞姐的命,今日一報還一報,我便用韞姐的獨門武器——汗巾一條要了他的腦袋。”

眾女聽得悠然神往,怎麼也想不到,一條汗巾居然能割下人的頭顱來;韓郎行事真如神人也。

七聊八聊之下,夜已很深了,韓暮受傷流血甚多,又耗費大量內力,已經有些疲倦,此時已是昏昏欲睡。

眾女見他神色疲倦均識趣的告辭回房,蘇紅菱執意留下來和葉兒晴兒幫著伺候韓暮,韓暮貪涼爽,提議就在這廳中涼塌上休息。

葉兒關起門窗,點起驅蚊檀香,回身看時,只見軟塌上韓暮已經閉目睡去,蘇紅菱手把團扇輕輕替韓暮打著扇子,眼光痴痴的盯在韓暮臉上,一瞬不瞬。

次日一早醒來,韓暮睜眼看時,只見身邊已經換人,柳如眉和張彤雲不知何時替換了蘇紅菱和幾個丫頭來照顧韓暮。

少年人貪睡,何況是美女;此刻兩人已經趴在韓暮的身邊睡得一塌糊塗。

韓暮看著兩人如海棠沉夢一般的睡姿,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何為愛,這便是愛啊,你疲倦時有人幫你捶背捏腿;你高興時有人與你共享歡顏;你悲傷是有人陪你枯坐落淚;你受傷時有人為你衣不解帶。

你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