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自己也搞不懂的悶吼聲,撲了上去……

黃自琅屁股上忽然感覺冰冰涼涼,身下的嬌美女體也變得僵硬。他睜大朦朧的醉眼,發現兩名胡女正呆呆的看著他身後。他扭頭後望,房間裡一字排開七個蒙面的黑衣人。屁股上冰涼的物體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劍。

他剛想呼喊周圍房間裡正在風流快活的手下;只見寒光耀眼,那劍平平的打過來,“啪”的一聲,嘴巴里飛出幾顆牙齒。把他的呼喊悶在肚裡。

“好漢饒命,你們要什麼?只要饒了我的命,要什麼都行。”黃自琅撲地跪倒,磕頭如搗蒜。

為首的蒙面人忽然湊近他的耳邊道:“我們什麼都不要,就要你的狗命。”

“為什麼?我和你們無冤無仇……”黃自琅駭然問道。

“有沒有冤仇,你下去問問韓老爺子和韓府的十幾個冤魂吧。”俊傑手一揮,身後的飛虎隊員快速退出房間。

片刻間,周圍的房間裡尖叫聲四起,夾雜著慘叫聲和大刀砍入骨頭的咔咔聲。

黃自琅轉身欲逃,俊傑劍尖直刺,捅入黃自琅白皙肥膩的後背。又一劍削出,一顆人頭飛上半空,那人頭雙目大睜,滿眼恐怖之色。床上的兩女尖聲驚叫,俊傑一劍一個結果了他們,在紅豔豔的錦被上擦乾劍上的血跡後,推門而出。

門外六名飛虎隊員陸續趕到,俊傑啞聲道:“完事了?”眾人一點頭。

“撤!”俊傑騰身而起上了屋頂,六人隨之飛身而上,片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下一刻,鳴玉坊尖叫聲再起,聞聲而至的老鴇和護院被眼前情景駭的大叫。二樓七間房房門全部大開,黃自琅和他帶來的所有保鏢身首異處,賠上性命的還有八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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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鄭家大宅的院牆上,幾條黑影正沿著牆頭疾走。

鄭之琥這幾日可不像黃自琅那般囂張。他顯得格外小心翼翼,因為他知道,韓暮不好惹。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就是一頭豹子。想殺豹子可要一百二十個小心,不小心被它的利爪尖牙掛到一下,自己也吃不消。

若不是宋雲比韓暮還惹不得,他根本不想趟這趟渾水,三里鋪襲擊的時候,他本以為韓暮在內,那就可以一了百了的除掉他。但是當他得知只是殺掉韓庸和十來個丫鬟家丁時,他的心就涼了。

死了幾個保鏢倒不在他的考慮之內,花錢請他們來就是賣命的。他擔心的是韓暮的報復。

所以這幾天,他躲在自家的大宅子裡,叫家丁夥計們日夜巡邏。特別是夜裡,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他都如一隻驚恐的兔子,睜大張煌的眼睛在黑夜裡四下張望。

所以他特別累,四天過去了,他想好好睡一覺。於是招來兩名婢女,在她們身上把自己折騰的疲憊不堪。此刻他正流著口水如願以償的睡得香甜。

屋外的寒風呼呼的響著,夾雜著類似動物垂死的嘶啞叫喊聲,鄭之琥聽不見,他正無意識的揪拽著身下婢女的嫩*乳,做著升官發財的美夢。

忽然之間,鄭之琥感到右手臂劇痛,他清醒過來舉起手檢視,覺得手臂輕了一些,有些不大對勁。

鄭之琥趕忙用另一隻手一摸,摸到的是一截禿禿的肉樁。劇烈的疼痛讓他嘶叫起來。屋子裡忽然大放光明,有人點亮了蠟燭。一截嵌入婢女胸脯的斷手映入眼簾,他驚駭的抬眼,看到一個鐵塔般的蒙面大漢站在床前,手裡拿著一把滴血的巨劍。

鄭之琥張口便要大喊,那漢子揮揮手中巨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聲道:“你肯定以為這是在做夢,我告訴你,這不是夢。韓暮韓公子要我向你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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