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穿上,本欲拔腳便走;但是好奇心促使他端起蠟燭看了看床上何人

這一看,頓時魂飛魄散,床上那人瞪眼看著他,這床上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兒子馬文才,那馬文才不知著了什麼道兒,口不能言,手腳痠軟,但是兩隻眼睛倒還烏黑溜圓,想來神智也還清楚,馬俊升羞愧難當,但此刻他已知著了人家的道兒鑽到網裡來了,急忙上前拉起馬文才,胡亂裹了幾件衣服,架起他便奔出小廳直朝後門跑去,此刻他最想做的是趕緊逃出這園子

………【第二四七章 激情冬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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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兩人跌跌撞撞的來到院門前,只要一拉那道門,就可出了這詭異的地方,馬俊升手觸到門把的時候,簡直要老淚縱橫了

他用力一拉,原本敞開的門紋絲未動,驚駭之中,他放開全身痠軟的馬文才,雙手抓住門把,用盡他五十多年來能使出來的最大的力氣,猛然一拉,院門便似銅澆鐵鑄一般巋然不動

馬俊升慌了,他急忙在門邊摸索著,摸到的是粗大的鐵絲麻花般的將門緊緊擰死,想從這裡出去除非將門板砸壞,然而他心裡明白,當初買這所宅院之時,為了顯示自己的闊綽,宅中所有的門板自己都用鐵皮包住,而且上了銅釘,要想砸開這道門,簡直是痴心妄想

急切中,馬俊升順著院牆疾走,藉著微弱的夜光他看到高聳丈許的院牆,頂上植滿荊棘和碎瓷,這也是當初他為了保證宅院的安全而做的措施,沒想到今日倒成了困住自己的樊籠

馬俊升提醒自己要冷靜,摸回兒子身邊,將他拖到一處枯敗的草叢中,蹲下身子靜靜的思量起來;此事或許是那兩位美人兒設計陷害自己,回想酒樓上的那一幕幕,馬俊升絲毫沒有找到破綻;派黃鶯兒和白雲兒兩女勾引韓暮的是自己,自己父子二人撩撥韓暮的兩位小妾的也是自己,而且韓暮早已被黃鶯兒和白雲兒纏住,不可能早早回府安排下這些機關

如若說破綻的話,那便是兩位美人兒極力邀請自己前來這所宅院,如此說來,豈不是他們早早便設下機關,坐等自己上鉤;從還未到酒樓之前,他們便已經料到自己色膽包天,要來行這竊玉偷香之事麼

馬俊升渾身冷汗,這樣的精準算計,難道是這個韓暮所能想出來的麼?自己不過和他一面之緣,他是如何預料到自己今夜會讓人勾引他,而順水推舟的做出這一切的呢?馬俊升有些不能相信

還有一個原因,馬俊升想都不願想,這所宅院原本是自己包養的一個青樓紅館兒的藏嬌之所,但這女子因自己久久不來,所以管不住自己的身體,居然和馬伕僕役苟且,被自己沉了河;難道是冤魂不散,今夜自己來到這所宅院,是她的鬼魂作祟?馬俊升再次激靈靈打個寒戰,怪力亂神之事,原本他不是非常的相信,但當此形勢之下,不由的胡思亂想起來

馬俊升畢竟為官多年,大風大浪也見識的頗多,他迅思考著最佳的脫身之策;這個院子院牆高聳,只有前後兩道門,一道通往前面內堂,一道便是剛才拉不開的後門,翻牆而出非自己能力所為,丈許高粉刷的光潔滑溜的牆面,頂部荊棘尖刺覆蓋,非身負高強武技之人無法翻越,後門又打不開,為今之計只有鋌而走險冒著被韓家親衛發現的危險走前門了

自己是太守,料那幫親衛也不敢如何,只不過傳出去太守爺從別人家內堂衣衫不整的走出去,名聲不好聽罷了;以後或許這韓暮不肯罷休,但他既然睡了我的黃鶯兒和白雲兒,我只需亮明二女是自己包養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