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勇敢護住女兒的母親,她不僅保護住孩子,自己還進入了作坊,哪怕生女兒也過了好日子。

而屈服的母親,已經生了兒子,兒子娶妻生女後,她成了丟棄孫女的兇手,只不過這次兒媳反抗了,直到最後臨死回顧一生,才幡然悔悟,可終究晚了死的淒涼。

因為有了對照組的比較,更能讓看戲的百姓震撼,加上她要求戲班不得改瑞州作坊的名字,還要求一場戲結束宣傳哪家新開的作坊招女工等等。

不僅為作坊打了廣告,還讓百姓認識到女孩的價值,沒錯,糟心的古代想要提升女性的地位,首先要體現出其價值。

楊兮已經想好,她明日邀請李姑娘看這一場戲,她想看看李姑娘的反應。

晚上吃飯,楊兮本想打趣曦軒,可惜曦軒出城去了兵營,今晚不回來了。

楊兮,「我怎麼覺得他是故意的?」

周鈺夾了涼拌的雞絲,「把覺得去掉,他就是怕我們打趣他。」

楊兮哼了一聲,「他一直調侃我們,呵,這是怕我們報復回去。」

子恆低著頭吃飯,舅舅的確躲了,以前的債早晚要還的,舅舅躲得了和尚的不了廟。

楊兮今晚吃的並不多,很快就放下了筷子,「等見了李姑娘,我們就啟程回家。」

周鈺,「好。」

他也想小兒子了,離家這麼久,小兒子一定生氣了。

子恆覺得碗裡的飯菜不香了,他不想爹孃走,可也清楚爹孃必須回去,「娘,我給弟弟準備了禮物。」

楊兮好奇問,「什麼禮物?」

子恆嘴角含笑,「不能說。」

周鈺想著回程的時候可以偷偷的看,他可知道大兒子得了不少好東西,大戰的確發財,曦軒又是個慣孩子的,寶貝流水似的送給子恆。

飯後,夫妻二人在園子裡消食,兩口子又說起了李姑娘,說到了張將軍,楊兮低聲道:「張將軍原配是難產而亡,真不是被害死的嗎?」

周鈺思索後,「張將軍得南州兵將擁護,可見是光明磊落之人,我覺得你陰謀論了。」

楊兮扯著周鈺的袖子停下腳步,「張將軍不會動手,他的手下呢?」

有些髒活並不一定要親自動手!

周鈺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這些年從南州送回來的訊息很多,當初我們南下也見識了南州兵將,我覺得你故事寫多才會瞎想。」

楊兮鬆開周鈺的袖子,反被周鈺拉住了手,楊兮被拉著往前走,嘴角的笑容上翹,可她依舊忍不住多想,「張將軍的妻子是當初張老將軍定下的,他的妻子是老將軍忠實手下之女,現在張將軍掌控南州,他的妻子能幫他的不多。」

周鈺更信自己分析的,「別說張將軍了,反正李家會調查清楚。」

楊兮快走了兩步,「我覺得張將軍不會放棄李家的。」

聯誼對南州只有無盡的好處,不僅在南江以南多了一道屏障,還能得到李家的礦產資源,一旦收服李家為己用,張將軍就可揮兵北上,這算盤打的漂亮極了。

周鈺語氣裡帶著驕傲,「曦軒才是最好的選擇。」

李家主同意其女來膠州,已經說了李家主的態度。

楊兮也笑了,曦軒的優勢太大了,曦軒潔身自好一心事業為重,身邊沒女人照顧的確怪異,但曦軒本就有言在先,他是先立業後成家。

曦軒的家世簡單,身邊只有她這個姐姐為親人,沒有亂七八糟的家族煩擾,李姑娘嫁過來直接當家做主。

再有曦軒對女子的態度,曦軒能容女子掌權,這是對女性的尊重,誰家嫁女兒不希望女兒得到丈夫的尊重。

最後

曦軒有胸襟能容人,可以說在膠州的陽謀為曦軒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