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們說了,你們別說出去。”

耿決保證,“我們絕對不會多言。”

周炳這才道:“村子裡建的不是周家新宅而是學堂,兩位先生會回上河村教書。”

耿淨想的有些多,他透過賢侄的推崇和書籍,已經清楚兩位先生的才能,楊將軍為何放兩位先生回上河村?

“難道是。”

周炳忙打斷道:“將軍十分信任兩位先生,兩位先生說他們終究只是兩個人,兩個人的力量在亂世是有限的,教書育人才是兩位先生的追求。”

耿決摸著鬍子,“是我們狹隘了。”

他如果有個掌管一州的弟弟,他做不到兩位先生的灑脫與豁達。

耿決也羞愧的低下頭,“兩位先生讓我等佩服。”

周炳笑著,“兩位先生一時半刻回不來,兩位叔叔有什麼想知道的可以問我。”

耿家人的確做到不敵視未婚妻,他才願意給與最大的善意。

耿決想了想問,“你要一直待在上河村嗎?”

他能猜到周炳付出了什麼,可光付出不求權嗎?

周炳搖頭,“我覺得學堂挺好,叔叔,我們秦家只剩下我一人了。”

秦家哪怕還有一個族人,他也敢去拼一拼,他身上壓著整個家族的傳承,他不能讓家族的傳承斷了,留在學堂跟在兩位先生身邊才是最好的選擇。

既能保證安全,又不會被主公忽略掉。

耿決拿耿家和秦家一對比,瞬間被安慰到了,耿家至少活下了不少人, 哪怕有的族人日子艱苦,至少活下去了,秦家才是真的慘。

周炳:“”

他感覺到了!

轉眼又是十日,氣溫依舊很高,唯一值得高興的是,期間瑞州下了一場大雨。

這日是與管邑交貨的日子,楊兮心裡惦記著,結果小妹又收到了管邑的禮物。

楊曦軒只允許管邑派幾個人來府城,好傢伙,人到了府城第一件事先給小妹送禮物。

楊兮看著小妹帶回來的禮物,“藥粉?”

竟然是玻璃做的藥瓶,瓶子裡是藥粉。

周苒激動的不行,“嫂子,這是西洋藥。”

楊兮自然也清楚,只是心驚管邑真捨得,瞧瞧桌子上的一排玻璃瓶,楊兮心裡複雜極了,她也看不清管邑有多少真心了。

周鈺沉聲道,“管邑這人最在意的是自己。”

楊兮看向小妹,得了,小妹只在意瓶子裡的藥,伸出手扯住周鈺的袖子,“你不想小妹多關注管邑,日後嘴上儘量不要提他的名字了。”

周鈺也意識到了,剛點頭俞老爺子跑了進來,腿腳利索的一點都不像上了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