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銀質茶具在柔和的陽光下閃爍著微光,瓷盤上擺放著各式小巧的點心,每一件都宛如藝術品。

金邊鑲嵌的瓷盤上,馬卡龍色彩繽紛,層層疊疊的司康餅散發著淡淡的黃油香氣,精緻的法式千層酥皮輕盈如羽,彷彿一觸即碎。

桌中央的花瓶裡,幾支新鮮的玫瑰與百合交織,花瓣上還沾著晨露,散發出淡淡的芬芳。

桌布是上等的絨毛,細膩的紋理間繡著繁複的藤蔓花紋,邊緣垂下的流蘇隨著微風輕輕搖曳。

椅子則是雕花紅木製成,椅背上鑲嵌著羊角,坐墊上覆蓋著深紅色的羊絨,觸感柔軟而溫暖。

桌旁的落地窗外,是一片修剪整齊的花園,綠意盎然的灌木與噴泉的水珠在陽光下交相輝映,偶爾有幾隻蝴蝶掠過,為這靜謐的畫面增添了一絲靈動。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與甜點的氣息。

這些都是趕工出來的。

銀質茶具是之前他們幾個人用的餐具,直接改變了形態。

花瓶是熔爐現燒的,花是奎因長出來的,桌布是小羊身上薅下來的,椅子和桌子同樣也是現場製作,窗戶外的花園也是現長的,蝴蝶都是奎因外面抓回來的。

一切都是為了塞西莉亞的到來而佈置的。

原本團長大人的意思是讓她坐在沙發上就好了,結果赫瑟爾說不能讓對方看低了自己,哪怕只是傳說英雄,也是皇家的血脈。

同時,下午除了團長奎因赫瑟爾波利波,其他人全部趕到房間裡面去。

維斯是鄉下的貴族,根本不懂皇宮禮儀,莉莉就更不用說,她想當廚娘完全就是為了能夠自由進出廚房,梅麗絲倒還好,但她不喜歡參加這種事項。

一席女僕裝的波利波站在赫瑟爾旁邊,被奎因用火熱的視線反覆打量著。

她感覺哪怕是這件厚厚的女僕裝,都擋不住對方的視線,那雙眼睛就像是會透視一樣,嚇得她躲在團長大人的身後。

“你又在欺負她了。”

赫瑟爾掐了一下奎因的軟肉。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別欺負波利波,有什麼衝我來。

軍醫小姐站在旋轉樓梯的側方下,身姿挺拔而優雅,彷彿一幅古典油畫中走出的角色。

黑色的背心緊緊貼合著她的身形,勾勒出纖細的腰線與肩部的弧度,內搭的白色襯衫領口挺括,一絲不苟地繫著黑色領帶,幹練而莊重。

長裙垂至腳踝,黑色的面料在燭光下泛著細膩的光澤,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胸口的黑色牛奶袋晃個不停。

但更加亮眼的,還是團長大人的抹胸禮服。

金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髮梢在微風中輕輕搖曳,被陽光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長裙從腰間傾瀉而下,裙襬如波浪般鋪展在地面上,每一道褶皺都彷彿經過精心雕琢。

細膩的面料貼合著她的肌膚,露出優雅的肩頸線條,束腰的設計將她的身形勾勒得更加纖細,彷彿一朵盛放的鬱金香。

這朵純潔嬌豔的鬱金香,透著一抹淡淡的紅暈。

主要是她之前都沒穿過這種衣服,幾乎將半個北半球都擺出來。

不過見到奎因移不開的視線,她還是大大方方的展現自己的身材。

“看吧看吧,這就是公主才能穿的衣服哈哈哈!”

她來軍隊之前,大家或多或少都聽說過她不太安分的傳聞,基本上也沒什麼宴會或者舞會會邀請她參加。

自然也就沒什麼機會穿這種禮服。

“客人就要到了,你很喜歡看嗎?”

赫瑟爾吃醋了。

用燒得火熱的手指頭暗戳戳的捅著男人的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