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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盆會流血的月季花嗎?”
文秋鳳淺淺笑著,微微頷首,卻並不加以詳細說明,只含糊道:“陸院首你和本宮一道去了就知道。”
院首見狀,只得悻悻跟隨在皇后身後,一起去了祭壇;他們到祭壇的時候,除了國師夏仲謙在場外;另外也有大批朝臣聚集在了那裡。
如妃一見這陣仗,心下只覺涼涼的;連血管裡流動的血液都似覆了層冰一般,冰涼入骨,切膚切骨都是那種冰涼的寒意。
她下意識往群臣中張望,以期能夠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然而,不管她怎麼望,望多少遍;人群裡也沒有她那令人驕傲的兒子;沒有那一襲錦衣華服加身的七皇子寧步。
事實上,這個時候,寧步府外那些負責監視拖後腿的人,已經散了。
既然皇后已經在流雲殿找到物證;自然也就不必再浪費功夫去拖寧步了;不過寧步知道這些訊息,竟然出乎意料的冷靜,他甚至沒有詢問一句關於流雲殿的事;亦沒有跟隨大夥一齊來到祭壇前,看國師如何審判他的生母。
他此刻,就在自己府裡,悠然地端著酒杯,目光閃閃地盯著杯中那碧翠的液體,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
寧楚自然是一直都知道這件事的;但他一點興趣也沒有;自然不會到現場觀看國師如何出風頭;至於東方語,她也對這種裝神弄鬼的東西興致缺缺,所以也沒有跑到祭壇來湊熱鬧;而是與寧楚一道留在建安殿想辦法救醒那昏睡數月的皇帝。
“首先,請陸院首查驗一下這盆會流血的月季花,看看這到底是一盆什麼樣的妖花?”國師夏仲謙穿一襲深灰大袍,微微上揚的眉梢,顯示出他此刻的躊躇滿志。
妖花?會流血的?
眾人一聽這些詞,頓時都驚悚地往後退了退。
然後才齊齊抬頭往國師所指那盆鮮花望去;這寒冷的冬天,月季居然能開得如此嬌豔妖嬈,可不是妖花麼?
可是會流血?
眾人又迷糊了,貎似能用流血這個詞的,都是動物吧?
這月季花開得再盛再美,它也不過是一盆擺放的植物而已;怎麼會流血呢?
眾人瞪大眼珠,心驚膽顫地望著陸院首,以那求賢若渴的眼神放光放亮地催促陸院首趕緊給他們解惑。
陸院首皺著眉頭;本來以他一個學醫的人;跟國師這種占卜問卦的術士之流就是格格不入水火不相容的。
以往,從來有國師出風頭的場合,他都不會參加。
一個醫者,若是也迷信這種江湖術士的話,那他還學什麼醫,乾脆也日日去求神拜佛得了;不過現在,他苦著臉,皇后吩咐到,他是不能不來的。
眼下,他非但得與夏仲謙一同站在祭壇這裡;還得在朝臣面前去查驗什麼流血的妖花。
想到這個,陸院首就在心裡苦笑。
不過,無論他心裡如何不滿,此刻也不能不將那些情緒全壓抑在心底。
而往那盆盛放得特別鮮豔美麗的月季花走去。
他身為醫者,已習慣上哪都帶著藥箱;加上之前他得到皇后傳訊,並不知悉要做什麼,這會也習慣帶了藥箱到祭壇來。
夏仲謙掠了掠下面群情騷動的人群,衝陸院首笑了笑,“陸院首,請吧。”
陸院首無奈,只得點了點頭,便信步走到了那盆開得妖嬈豔麗的月季花走去。
他俯身,先仔細觀察起這盆形似月季的鮮花;他細看之下,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根本不是月季,而是地處蠻夷荒寒地帶所產的一種牡眉花;據我所知,這種花在我蛟玥非常罕見。”他說著,往旁邊那病弱女子看了一眼,隨即嚴肅地,慢慢道:“請問如妃娘娘,你是從何處得來這盆花的?”
如妃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