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可愛。

“快隨姐姐去見母親吧,要不然又要捱罵。”

一群人大步往前走去,在馬車外,母親看著瞳懿帶著風陽,氣不打一出來,瞳懿見此急忙拉著陽兒給母親請安,“女兒(陽兒)給母親請安。”

“嗯,來了就好。”這話一出,一來是怪罪風陽,作為一個正經主子,長這麼大竟是第一次參加;二來是給自己這個家母戴一個大度容人的帽子。

瞳懿心裡想著,不由得覺得好笑,這些大戶人家真是費神。

“大姐姐和母親來的好早,我們都遲到了,該罰該罰。”聽這聲音瞳懿也猜的出是誰,除了那個“嬌柔”的二妹妹,怕是這個家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女兒給母親、大姐姐請安。”

按照規矩,那些姨娘是登不上臺面的,瞳懿抬頭看著風傾,想來為了這次壽宴下了不少功夫,難怪來的有些遲。再看看風薔,到底是長向問題,加之沒有二房嬌縱,不知道還以為是風傾的丫頭。

“都起來吧,不早了,我們也出發吧!”

話音剛落,風傾就拿著我,“我和大姐姐做一輛馬車吧!”

“你和三妹妹一塊來的,平時你們也走的進一些,你倆坐一塊,我就和陽兒坐一起就行。”看著風傾氣的發白的小臉,風薔竟無意識地笑出聲。

隨後,夫人坐一輛車,風陽和瞳懿一輛,風傾和風薔一輛,而老爺,早早都已經出發。

這三輛車的氛圍也是大相徑庭。夫人和劉嬤嬤在車裡因為瞳懿的變化心情也變得很好,想著將瞳懿送至京城,為自己的孃家在官場幫著忙,可雖然知道自己的女兒可能只是墊腳石,可她依然如此,劉嬤嬤也說不出原因。

而,風傾被瞳懿當著眾人拒絕後已是生氣,加之風薔嘲笑,風傾只覺得自己顏面掃光。然,將所有的氣撒到風薔身上,“你個賤人,有什麼好笑的?”

“我只是覺得有些人就喜歡巴巴地抬高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風薔毫不禮讓道。

“我什麼身份,你呢?你又是什麼身份?”

“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所以我一直恪守規矩,哪像你真以為自己是嫡出,瞧瞧那身打扮,也不怕有人覺得自己不檢點。”

“賤人,你把話說清楚,誰不檢點?”

風薔裝作沒有聽見,不說話,也不看她。這會風傾更是惱了,“別忘了你和我可是一條船上的,你要是出什麼腰娥子,那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風薔聽著只覺得她是那自己的姨娘威脅,便笑著說:“二姐姐,和我一起不是正好襯托出你的美麗。”

風傾回頭一想,卻是這個理,也不再多說。

而,瞳懿和陽兒這輛車就曉得更加不同,兩人說說笑笑。“姐姐,不知為何,竟覺得你和以前不同了,而陽兒對於姐姐有著一股莫名地親切感。”

“是嗎?難道姐姐以前太兇?”瞳懿開玩笑地說到!

“姐姐,你不覺得有那麼多人想要害你嗎?”

“知道呀,姐姐這麼聰明,哪能不知道?”

“真不害羞,今天去的目的你可知道?”

“知道呀,去給馬伯父祝壽,這是姐姐的目的,至於別人的,姐姐就不知道了。”

“姐姐,你不是以為說……”

話未說完,只見瞳懿說:“別人那樣汙衊姐姐,你怎能和他們一道。”

陽兒我不知如何回答,只道:“好了,今天可不要讓別人欺負你就好。”

“陽兒,要是別人欺負姐姐,你可要幫姐姐呀!”瞳懿俏皮地眨著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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