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這裡亂晃什麼?!”

高陽公主始終認為房老爺子爵位應該傳給她駙馬才對,房遺直算是個什麼東西!

房二胖聞言頓時垮下了臉,這個問題又是他老是被高陽公主炮轟理由……

往日裡,他每次聽到高陽公主提爵位事,都只有乖乖閉嘴退散,今天也不知道哪來一股勇氣,房二胖居然頂嘴了!

“公主時常自詡智計無雙,不也拿阿兄沒辦法,我不過是個馬前卒般人物,能拿堂堂梁國公怎麼辦?阿兄他可是實實嫡長子,爵位原本就是他!”

高陽公主聞言頓時氣得柳眉倒豎,怒極反笑: “好啊!你今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竟敢跟孤犟嘴了?!”

“孤可聽說四郎已經不成了,你靠山就要倒了,怎麼?你現打算回去向大伯搖尾乞憐了?”

“別做夢了!”高陽公主冷笑著摘下了頭上一個步耶啪’一下摜桌上,“你這些年來所作所為,哪一點是你阿兄能容忍?堂堂房家二郎,效仿古人斷袖餘桃……哼!”

高陽公主這話不說還好,一提起來某人被人爆菊爆到成了抖M事來,簡直是直戳房遺愛心肝脾肺,氣得房二胖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來!

“公主別以為荊王就靠得住了!”房二胖氣哼哼地回敬了一句,又道:“阿兄那裡,我才不去觸黴頭呢!公主這麼意爵位,不如自己去討好了!”說罷就氣哼哼出門去尋美人發洩去了,只是他這一去又是豚入狼口,被人吃渣也不剩,此處暫且不提。

卻說,高陽公主還從沒見過她家房二敢這麼反抗她,氣得跳起來摔了兩把玳瑁梳子,怒道:“該死蠢貨,竟敢輕視孤?!孤就讓你看看這梁國公爵位是怎麼落你這老豬狗頭上!”

說完,高陽公主高聲喚人即刻備車輦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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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外人被齊王忽然倒下訊息驚得坐立不安,宮中李小九陛下卻穩如泰山。

齊王妃閻氏已經被安排千秋殿住下——李泰那日昭陵前一倒,李治就囑咐侍衛將他送到千秋殿醫治,然後就一直這裡住下了。

太醫表示,目前齊王殿下病情不明,不宜隨便挪動,所以就只好委屈齊王暫住他未出宮時住過殿閣了。

齊王妃閻氏是大畫師閻立本侄女,本人也是個溫婉才女,那天昭陵聽到丈夫李泰忽然暈倒,嚇得幾乎魂飛魄散,後來回到長安又一直沒有從宮中得到確切訊息,她本來已經六神無主了,結果,李小九陛下竟派人來接她和世子進宮侍疾。

進宮後,她聽了李小九陛下一通解釋和安慰,惶恐不安也就去了四、五分,只安心留千秋殿照顧丈夫。

高陽公主進宮時候,正遇上從後宮見過王皇后回千秋殿齊王妃閻氏。

對於四郎李泰,高陽公主還算比較待見,但對於諸如閻氏這樣世家女,高陽公主打心底就有種排斥感。而閻氏素來溫婉和順不理外院事,跟高陽公主這樣胸懷大志性情似火小姑子是絕走不到一路去。

兩人打了一個照面,互相見了禮就要分道揚鑣了……

高陽公主忽然想到她家房二聽說四郎病倒時候那副氣急敗壞模樣,不由冷笑一聲,叫住閻氏,故作關心地問道:“阿嫂,不知四郎病情如何了?”

閻氏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道:“太醫還未下定論,郎君他……現還未甦醒呢……”

“這樣麼……”高陽公主垂眼,漫不經心地理著手臂上披帛,言不由衷地安慰閻氏道:“四郎吉人天相,相信不久就會痊癒,阿嫂也不必著急……”

“孤要去覲見聖人了,少時再去看望四郎,失陪了……”

“十七娘請便吧……”閻氏聞言神色並沒有多大波瀾,只是向高陽公主告別回身離開了。

高陽公主此刻心裡存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