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自語。

“成人之美都不懂,人類真是迂腐。”那倪力焦躁的在陽臺上踱步。

“冉姐姐,撥浪鼓裡面好像是有東西,你幫我找一個針來。”正在這個時候,咕仔蹦蹦跳跳過來,打斷我和剪紙紙人的關聯。

我剛才關聯剪紙紙人所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發生時間,和現在時刻是神同步,時間也剛好是晚上的九點鐘。

“裡面有東西麼,可是拆了撥浪鼓這撥浪鼓豈不是就報廢了。”我瞟一眼咕仔手裡的撥浪鼓,從茶几下面拿出針線盒,遞給咕仔一根長針。

“冉姐姐真是個笨的,拆開再縫上就是了,怎麼會報廢。”咕仔嫌棄瞧我一眼。

“呃,那裡面的靈力不會遁散麼。”被咕仔嫌棄我內傷嚴重,繼續開口提醒咕仔注意。

“都說不會報廢了,不報廢那靈力也是不會遁散的。鳴哥哥你說我冉姐姐怎麼越發的笨了點。”咕仔拿著長針在撥浪鼓上比劃,再抬頭望一眼走過來的謝一鳴。

“咕仔不厚道啊,你和你冉姐姐的事情不要牽連到我,我可是不想得罪你冉姐姐。”謝一鳴笑著坐在我身邊,遞給我一杯熱茶。

“鳴哥哥現在成了老婆奴,此非大丈夫所為,不過你這樣對冉姐姐倒是極好的。”咕仔笑彎了眼睛。

“這是必須的,我是老婆奴我自豪。”謝一鳴笑容加大。

我無語謝一鳴和咕仔的你唱我合,岔開話題,我告訴謝一鳴剛才我關聯剪紙紙人所得到的訊息。

我問謝一鳴,倪力到底算是何種身份。

“自然是妖了,笨。”咕仔不等謝一鳴開口,接上話茬。

“咕仔判定倪力是妖的依據是什麼。”我無視咕仔的再講我笨,追問咕仔。

“不是人類,除了鬼就是妖,鬼物冉姐姐可以輕易辨識,那倪力就只能是妖。還有冉姐姐你說那氣流,應該就是妖氣,是倪力控制不住情緒抑或是刻意外溢其妖力時候產生的。”咕仔講的頭頭是道。女餘醫扛。嫂索妙筆閣陰緣人

聽了咕仔的話,我望向謝一鳴,謝一鳴迎上我的視線,輕輕點頭。

如此,事情明朗化,困擾了我和謝一鳴以及王大郎很久的,倪力到底算是個什麼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只是,妖居然能幻化人形,這還是讓我有些接受無能。

“原來都沒往妖上想,現在確定了倪力是妖,那麼,倪力肯定是附體人身,抑或是披了人皮,才能如此的不輕易被人察覺,否則,妖物幻化人形,總是還會留存有妖類的特徵。”咕仔把撥浪鼓和長針放在茶几上,揹著小手在我和謝一鳴面前踱步分析。

“披了人皮?!”咕仔的話讓我知道了妖是無法**全然幻化人形,我訝然驚悚咕仔所提到的披了人皮。

附體人身這我能夠接受,卻是這披了人皮是如何披。

“對,妖物將其想幻化的人,全身剝皮後,趁著那皮還帶著體溫時候披在身上,這樣就可以變得和本尊一模一樣。”咕仔立在我的面前,伸出他那小手在他身上給我比劃來看。

。。。

 。。。   我對於這突然的天氣異象只感心驚,在那狂風四起時候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謝一鳴快速攬著我在懷中,警戒望向四周。

倪力在這情況下,眼底滿眼的懊喪和恐慌。杵在原地不移不動,仰頭望向剛才天空的圓月懸掛位置。

荒山下,我們沒誰發音,都靜默的等待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我放眼望去,只見這四周原本不少的遊魂野鬼,此刻已經不見蹤跡。

遊魂野鬼遁形,勢必是與這天氣異象有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