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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負荷的地步。到那個時候，即便你用語音呼叫那些app，也會遲緩無比。更不用說你開啟app之後還需要經過一系列的操作才能成功使用那些卡片所耗費的時間了。當黑卡虛擬化之後，你呼叫任何一張卡片裡的能力，理論上不會超過一秒鐘的時間。事實上，如果你的大腦被開發的更充分一些，你只需要零點一秒都不到的時間就能呼叫任何一種能力。而且也徹底杜絕了各種意外的產生，比如上次你那位同學被你的手機差點閃瞎眼……”

石磊明白了，他也知道，再跟權杖矯情，也沒什麼意義了。

但是他心中又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

關於大腦的開發，不止是權杖數次提到過他的大腦開發不足三成，世界上早就有科學家提出了這一點，他們認為人類的大腦開發還不到百分之十五，這也為很多科幻題材的作品提供了想象的空間。百分之十五不到的大腦開發，就讓人類成為這顆星球的主宰，那如果百分百大腦的開發呢？會不會讓人類擁有各種超能力？

而且，石磊從黑卡這裡得到的卡片，幾乎每一個都能為他帶來一點點的超能力，只不過這個超能力維持的時間很有限罷了。

聯絡今天這一切，石磊有理由懷疑，黑卡給他的卡片，所賦予他的能力，其實只是臨時幫他開啟了一下大腦的部分能力罷了。

於是，石磊問道：“黑卡虛擬化，意味著所有的卡片將會被儲存在我的大腦之中，可這必須不能影響我的大腦正常的運轉。那麼，是否說明，你們在將黑卡虛擬化的過程中，也幫助我把大腦進行了一定程度的開發？”

權杖再度沉默了下去，顯然很錯愕，它沒想到石磊能夠思考到這種程度。

“看來，黑卡虛擬化之後的效果，已經在你身上有所體現了。三級專員，你說的不錯，至高無上的黑卡，已經幫你開發了大腦的百分之五，用於黑卡虛擬化所必須的條件。”

石磊握緊了拳頭，暗暗的揮舞了一下，他說：“所以，所謂黑卡虛擬化的獎勵，其實就是幫我開發百分之五大腦的獎勵。”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那麼，以後結算日的時候，或者任何一個時候，我想跟你對話，也無需再找什麼提款機，而只需要在大腦裡進行？”

權杖不屑的回答說：“想什麼呢？長的不好看想的倒是挺美的。”

石磊歪歪嘴，道：“你最近好像沒少刷微博或者朋友圈啊，學了不少網路流行語麼。”

“你管我！”權杖保持著它一貫的傲嬌。

石磊笑了笑，說：“既然黑卡虛擬化了，為什麼不乾脆減少一些我的麻煩，我想跟你對話，還非得到提款機上來？”

“這個問題，已經超出了三級專員的許可權。”

石磊聳聳肩，問出了他早就想好，但故意留到現在才問的問題。

他說：“所以，僅僅是儲存那些獎勵得到的卡片之類，只需要開發我大腦的百分之五就已經綽綽有餘了。哪怕我今後得到更多的卡片，更多的獎勵，這百分之五也已經足夠。可是，黑卡和你，都是極為複雜的程式，至少不會比一臺地球上最強大的超級計算機簡單。所以，除非你們繼續幫我開發大腦的潛力，否則，你們根本無法讓我僅用大腦就跟你們進行交流。到底要把大腦開發到什麼程度，才能實現腦內交流呢？”

權杖厲聲喝道：“三級專員，尊貴如我再一次提醒你，如果你繼續詢問這些超出你許可權的問題，你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你絕不會想知道這懲罰是什麼！”

石磊又一次的聳聳肩，道：“能是什麼呢？關閉我的大腦，讓我成為一個植物人？又或者是關閉一部分，讓我成為智障兒童？反正總不會因此把我給抹殺掉。當然，即便是變成智障兒童也不是我想要的。所以，好吧，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