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幸事。”陳小凡瞧著家主那略顯緊張的模樣,淡淡說道:“家主不必慌張,我並非難相處之人,我聽聞有個重病之人,我是前來治病的。”

家主趕忙回應道:“病人就是我呀。”陳小凡上下打量了家主一番,笑道:“我看家主不像重病之人,要是為了小病找我,可不值當,還不如去醫院。”家主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隨即苦笑道:“陳先生,我確實有病,是紅眼病,原本秦家不如我們,可如今反過來了,秦家已然超越了我們,看著秦家日進斗金,我眼紅得厲害啊。”

陳小凡一臉肅穆,說道:“家主真會說笑,這是心病,我無法醫治心病。”他目光堅定且清澈,毫無退讓之意。

家主皺起眉頭,趕忙說道:“我認為陳先生必定能治,只要能把病治好,無論付出多大代價都在所不惜。”家主語氣急切,他那飽經風霜的臉上滿是對解決問題的渴求。

陳小凡沉默了片刻,仿若在內心展開激烈的爭鬥。最終,他決定以帶走樊柔父母作為解決問題的條件,開口道:“看家主是否誠心,我有一個先決條件。”

家主毫不猶豫地回應:“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都沒問題。”

陳小凡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要三個人,樊柔以及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