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楊戩嘀咕一句,慢慢站起身,用昨天剛學會的新‘語種’喊了聲:“嗖度!”

大概就是不要動手之意。

那將軍眉頭緊皺,將手中弓箭放下,同時一抬手,數千兵衛同時收起兵刃。

舉止如一、令行禁止,卻也是一股精兵啊。

雖然放到洪荒不堪一擊,但在此地,也能保一方城池,在無辰界宣揚他們的名號。

那老將驅使著黑豹向前來,皺眉問:“蘇嘟嘟,咕嚕哈擊咔!”

“嗤!”洞內傳來一聲忍耐不住的輕笑,正是那小鳳女;楊戩扭頭瞥了眼,這小鳳女想起了昨天那一整天的慘叫,嚇的瑟瑟發抖,躲在了姐姐懷中。

她並非是怕狗,只是昨天見哮天犬輕鬆咬傷十多人,對哮天犬有些恐懼。

如今,這份恐懼完美轉嫁到了楊戩身上。

欺軟怕硬罷了。

楊戩淡定的回了句鳥語,言語之中,卻開始扯起了牛皮。

老將問楊戩是哪家子弟,楊戩說自己師從玉泉山,是一位隱居的上人的弟子,外出歷練。

那老將又問楊戩洞中是何人,楊戩簡單言說,那是自己的一對侍妾,修行火焰內息的時候出現差錯,走火入魔,一路衝到了這裡,自己追隨而來,將她們護住,情急之下打傷了幾人。

——以下話語皆是無辰言:

“那為何,為手下人稟告,她們說的是外來的言語?”

“言語?啊,走火入魔啊,瘋言瘋語罷了。”楊戩淡定的解釋著,暗中給大鳳女傳音,大鳳女連忙將妹妹的嘴捂住,對著楊戩的背影喊了聲‘兔祭’。

大鳳女卻不知這是‘夫君’的意思,只是按楊戩所說的去做罷了。

老將軍還有些驚疑不定,又用鳥語問:“為何口音不對?”

楊戩聳聳肩,“方言啊,方言。”

這一番對話,當著能讓大鳳女對楊戩有些暗中欽佩,還以為楊戩早前來過此地,知道如何進出,心中對楊戩多了幾分期待和依賴。

可惜,這般說了半天,那老將開始追究昨日傷了他手下之事。

楊戩也一改之前的好脾氣,冷聲輕哼,翻身騎狗,直接衝了出去。

老將軍見楊戩騎狗而來,也是大喝一聲,將弓箭扔開,持著一雙大刀,催動胯下黑豹迎擊。

不用兵刃,不用神通,楊戩一展武藝,一出手就將那老將的雙刀奪了兩把過來,還險些將那老將直接拉下黑豹的背。

“我不想與你們為敵,”楊戩將兩把大刀同時抓在右手,左手抓住了刀刃,猛地一拍,便聽咔的一聲輕響,兩把大刀同時被撅斷!

那老將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又驚又怒的看著楊戩,猛地抬手下令,空中數百人同時對楊戩放箭。

楊戩拍拍哮天犬的腦袋,哮天犬的身軀驟然縮小,但腦袋卻如氣球一般暴漲成十丈直徑,狗嘴就這麼一張、一吸,射來的箭矢被哮天犬直接吞了下去。

嘎嘣、嘎嘣……

哮天犬咀嚼著這些鐵箭,慢慢化作了正常體型,站在楊戩身旁,吃的津津有味。

“什麼?”那老將震驚不已,當真是被哮天犬的這神通嚇到了。

身體變大變小這種本領,有些上人確實能做到;可今天,一條狗就能如此輕鬆的漲大變小,還比那些上人更隨心所欲……

一名副將也有些口乾舌燥,騎著黑豹湊到老將身旁,顫聲道:“將軍,那箭上都淬了毒……”

噗!

哮天犬拉攏的尾巴被‘微風’吹起了一陣,楊戩面色一變,捏住鼻子敲了下哮天犬的腦袋;哮天犬也有些懊惱的低下頭,覺得自己給主人丟了臉。

楊戩隨意揮了揮衣袖,這股惡臭的狗屁被他一袖子直接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