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都行,但是你要都輸了,那我隊長的位子你還給我!就說他忍不了多久吧?這才五分鐘不到呢,一個想下棋想到發瘋的人,太好拿住了。

你還惦記著呢?

你知道的,我這人,不達目的不罷休,哪怕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我決定了,它就一定得完成!端過白子,衝老人挑眉。

你威脅我?

你要不願意就算了,剛好我準備去遊樂場放鬆放鬆!說著就要起身。

老局長見她表情很是隨意,不像說著玩的,趕緊制止,笑道:好!你要有本事十局勝我,就把隊長位子給你!切!她那點本事,他還不知道?十局呢,勝一局她都拿他沒辦法。

硯青不動聲色的翹了下小嘴,坐下開始擺棋。

看似簡單的下棋,卻隱藏著硝煙,這是戰爭,生死就在這一瞬間,硯青幾乎拿出了所有的本事,這輩子所有的好運都到了賭博上,只要是賭博,可以說逢賭必贏,是不是很邪門?她也覺得邪門,只要牽扯到賭,這輩子從沒輸過。

小時候和爸爸打方寶,只要不是賭注,必輸,但要說賭,那就是隨便玩玩,嗨!定贏,彷彿生下來就是為賭博而生的,有一次去地下賭場幫人賭錢,輕輕鬆鬆五十萬,也因為那五十萬,差點害得母親被人姦汙。

從那以後,只要說賭錢,都會近而遠之。

老天爺向來很公平,給你一樣東西,就會拿走你另外一樣,其實做警察也是為了控制自己不走歪路,沒有人保證賭博上,永遠都不會輸,爺爺就死在了賭桌上,七年,洗淨了心裡的汙垢,甚至厭惡那些靠賭博發家致富的人。

哎呀,你行啊,再來!

再來!

一來九局,老局長都以失敗告終,急得頭冒冷汗,這傢伙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以前咋不知道?跟他下棋的人,還真沒連續勝九局的。

硯青一直很冷靜,下棋,運氣是一回事,如果亂下,運氣再好,也沒用,所以眸光很是認真,沒離開過棋盤。

‘啪!’

丟下最後一粒子,硯青緩緩抬頭,邪笑道:你輸了!

你抽老千?局長吹鬍子瞪眼,不可能的,這太邪門了,十局,怎麼可能一局都不贏?

這不是打牌搓麻將,我怎麼抽?局長,你該不會是不認賬吧?死老頭,你敢耍我,一定要你好看。

老局長沉重的皺眉,後將手裡的棋子扔到了棋盤上,環胸靠在椅背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不在工作期間,不談工作事!

硯青石化住,咬牙道:好啊你,真的耍賴?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這麼沒信用?

隨便你怎麼說!老人聳聳肩膀,愛咋咋地。

你……你……行!跟我玩陰的是吧?氣死她了,可惡,倚老賣老,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住你。

老局長危險的眯眼:你想怎樣?我可告訴你,毆打上級,是要扒官衣的!她不會真的要跟他打架吧?

硯青拳頭幾乎捏碎,起身形同悶牛一樣走到門口,開啟禮物盒,取出榴蓮後‘砰’的一聲砸向地面,砸不爛,撿起來繼續砸。

硯青,你瘋了?老人半響才反映過來,盯著乾女兒砸榴蓮的模樣有些擔憂,真給惹急了?

哼!沒什麼,就是想吃榴蓮了!呼,終於碎了,扒開,後像扔飛鏢一樣向書房四處扔去,臭味形同火箭般向四下飛去,不一會便汙染了整間屋子。

老局長傻傻的瞪著眼看著這一切,想用這種方式逼他?門都沒有,像個沒事人一樣整理棋盤。

硯青很想捂住鼻子,臭不可聞,彷彿那種臭雞蛋,大蒜,臭豆腐等東西放一起發酵十天,甚至還帶著刺鼻,怪不得都說這玩意是空姐殺手,酒店都不讓帶入,糞便也不過如此,一個而已,就足以讓人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