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為了父親委身於一個老男人多年,戀父情節在她身上表現出來的就是一種至孝。江夜泊則比較極端,她視父親為心靈的支柱,父親去世後她和江楓眠相依為命,本可用時間來慢慢治癒創傷,但江楓眠對她的畸戀令她深感恐懼,只好離家出走,來到六合門情報組後又遭許多男人侮辱,心中對男人的好感就此喪失殆盡,直至成為對所有男人的痛恨。鄧追雲和江夜泊同病相憐,都一樣不信任男人,也都處身於群狼環伺的環境中,危機感深重,心中也有許多痛苦和怨恨,又都有戀父情節,自然越走越近,從上下級關係漸漸變為好朋友。鄧追雲需要用一種新的刺激來使自己更堅強,江夜泊當時年紀還輕,對新鮮事物有所好奇,同時也把自己代入到幼年時的情愫中,潛意識裡將自己變成了父親、將鄧追雲變成了那時的自己。於是兩顆寂寞的心靈就這樣碰出了火花。

深入剖析後,一切昭然若揭。呼延喚僅餘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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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泊終於完全清醒過來,輕輕呻吟一聲,只覺腰臀部位酸痠懶懶,有一種釋放到極限後的虛脫感。微微抬頭,只見自己仰面躺在大桌上,雙腿擱在呼延喚兩肩,腿間露出他那張滿是汁水的臉,他的雙手搭在自己身上,一手撫著自己的小腹,一手撫著自己的乳房。她感到一陣羞澀,想要掙扎,忽憶起先前被他點了穴道,心知動彈不得,便懶得掙扎,又向他看去,只見他正皺起眉頭凝神思索,也不知想些什麼,竟如此嚴肅認真,他的左手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臍,右手微微撥弄著自己的乳頭,臉龐摩擦著自己的腿根,在如此香豔淫糜的境況下,他居然毫無興奮激動狀,只有一份深思中的好看。

江夜泊微微一怔,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悄悄觀察這個男人,心中暗道:其實……他這副深思的模樣還挺好看的。同時又感到身體各個隱秘部位傳來陣陣隱約的美感,餘韻似猶未止……

不知過了多久,江夜泊已徹底平息,只覺四肢和腰臀十分痠軟,也懶得開口說話。轉頭看看四周,無意間看到了前方視窗,只見黨鳳鳴早已轉過身來,此時正斜靠窗臺靜靜欣賞這一幕場景,眼中露出怪有趣的神情。江夜泊大感羞澀,再不復先前心境,身子一縮,開口道:“陳喚,你住手。”

呼延喚從思索中驚醒過來,抬臉看她一眼,道:“什麼事?”

江夜泊想到自己此時羞人的狀態都被黨鳳鳴看了個清楚,不禁紅暈雙頰,急道:“你……快解開我的穴道,快啊!”

“哦……”呼延喚道,想了想,又笑道,“你的穴道早就解開了。”

江夜泊怔了怔,忙一骨碌坐起來,不敢看他,往桌下一跳,哪知四肢痠軟無力,竟站立不穩,軟軟倒了下去。呼延喚連忙伸手將她抱住,放回自己腿上坐好,笑道:“別急,慢慢來。”

江夜泊又羞又急,偏生這時候又酥軟得提不起一絲氣力,顫聲道:“你……你快放開我。”

呼延喚不說話,只是抱著她赤裸的身子,仔細端詳著她。

江夜泊怒道:“你看什麼看?!”只見他滿臉的汁液,油光水滑,甚至連他的胸口也溼淋淋一片,頓時羞得滿臉紫紅,忙轉開頭去。

呼延喚對遠處的黨鳳鳴招招手,道:“給我取清水毛巾來。”

黨鳳鳴輕輕說道:“是。”當下走到偏房,提來一臉盆的清水和一塊毛巾,送到他們面前。

江夜泊連忙伸手捂住臉面,急道:“讓她走開,讓她走開,別站在旁邊!”

呼延喚笑道:“夜泊,她什麼都看到了,你別害羞,自然一些。”讓黨鳳鳴託著臉盆,伸手浸溼毛巾,然後絞乾,把江夜泊橫放在雙腿上,給她擦拭起來。首先擦去她臉上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