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併而成,可謂獨一無二,天下僅此一家,你們兩個知道厲害了罷。”

託缽看著鐵牛,脫口道:“鞏鐵柱是你什麼人?”

鐵牛一怔,道:“是俺師父,怎麼了?”

託缽大喜過望,急道:“他現在哪裡?過得好不好?”

鐵牛道:“師父死了十多年了。”

託缽和雲川齊聲驚呼道:“什麼?!”兩張臉頓時黯淡下去,露出悲痛驚愕交加的神情。

鐵牛道:“師父十多年前染病身亡,葬在杭州龍井山,你們認識俺師父?”

雲川木立良久,忍不住仰天長嘆,悲聲道:“鐵柱竟然早已離我們而去,我二人一生僅得兩大好友,這一來只剩一人了……”

託缽更是老淚橫秋,顫聲道:“鐵柱為了維護我二人,不惜與天北武林決裂,只好遠避江南,我二人感恩在心,本想回報於他,哪知他卻拋下我們駕鶴西去,就此留下終生遺憾……”

呼延喚聞言心中更喜,暗道:這下有戲了,你們兩個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當下長嘆一聲,道:“逝者已去,兩位莫要悲傷,鞏前輩雖然走了,但他還留下了鐵牛,以及他精心獨創的龍井武士,我作為晚輩,自然義不容辭,兩位若想回報他老人家,也可與我同心協力,將鞏前輩遺留的心血發揚光大。”

託缽怔了怔,訝然道:“你們揚鞭會龍井武士我早有所聞,怎地成了鐵柱的心血?”

呼延喚道:“鞏老前輩當年從山東來到杭州,身邊僅有鐵牛一名幼徒,不幸染病在身,幸好被龍井山錢塘陳氏家長所救,鞏老前輩為了表示感謝,便留在陳氏做了客卿長老,併為陳氏訓練護衛武士,招來八十名少年弟子,傳授獨一無二的三大硬氣功合練心法,多年後鞏老前輩染病逝世,這支武士部隊便由鐵牛統領,共九九八十一人,正是我揚鞭會最強悍的龍井武士部隊。”

託缽恍然道:“原來如此。”又細細看了鐵牛幾眼,神情已變得極為親善,就像看自己的子侄一般,連連點頭道,“不錯不錯,你小子這一身硬氣功果然練到了家,不愧是鐵柱的寶貝徒兒。”

鐵牛卻不領情,冷冷地道:“俺從未聽師父說起你們,你們少與俺攀交情。今日你們得罪俺家少爺,若不給個說法,俺絕不罷休!”

託缽長嘆一聲,道:“鐵柱自然不會告訴你有關我們的事,我們兩個乃是天北武林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鐵柱為維護我們已不知承受了多少非議,好不容易換個環境,自然不會將自己的壓力新增給你。唉!我二人虧欠鐵柱實在太多,這一生一世也報答不完……”

呼延喚笑道:“要報答還不簡單?我給你們出個最好的主意。”

託缽向他看來,神色自然遠不如鐵牛般親善,道:“說來聽聽。”

呼延喚道:“你們兩個加入揚鞭會做長老,以後經常教導鐵牛和所有龍井武士,不是正好回報了鞏老前輩麼?他老人家在天之靈如果看見,也一定會感到欣慰。”

託缽沉默無語。雲川道:“陳喚,你難道不知我二人以往的名聲?”

呼延喚道:“本來不知,剛才聽我屬下說了幾句,也不過如此。總之只要你們願意加入揚鞭會,我一定給你們最好的待遇,保證讓你們過得無比順心。你們考慮一下。”

雲川道:“雲沁老賊當年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勝了我們二人,害得我們武功大損,只能遠避西域,他卻成了武林大宗師,受盡推崇讚譽,可謂道貌岸然的無恥小人。你將他殺死,實是給我們報了大仇,我們本也有心報答,但卻不是加入你的揚鞭會。畢竟我二人云遊天下多年,早已習慣閒雲野鶴的生活,素來自由散漫,若就此成為什麼長老之輩,未免太不稱職。你不妨換一個主意,只要我們做得到,一定幫你完成。”

呼延喚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