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說著解開腰間捆綁的韁繩,放下王金蓮。

呼延慶當下將手中那男孩交給盧鳳英,大步跑了過來,扶王金蓮走下馬車,隨即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顫聲道:“孩兒照顧不周,令母親險遭劫難,實屬不孝,請母親責罰,釋我心中內疚!”

王金蓮伸手扶起呼延慶,微笑道:“我沒事,你不需自責,今日我與喚兒初次見面,極為高興,快快了結此地之事,我好與你們兄弟二人團聚。”

呼延慶又向馬車上的呼延喚大大施了一禮,道:“大哥救我母親,恩同再造,小弟虧欠大哥太多,不知如何回報,今後定當惟大哥馬首是瞻,一切聽憑大哥差遣!”

呼延喚素來不喜這文縐縐的一套,便只微笑擺手道:“不必多禮。”見盧鳳英押著兩名少年走近,點頭微笑道:“盧三小姐辛苦了,此次多謝你出手相助。”

盧鳳英看了他一眼,又微微垂下眼簾,展顏一笑道:“陳會長客氣了。”

這時那名女子已追了過來,見此處圍滿如狼似虎的野馬武士,心中本有些膽寒,但兩個寶貝兒子在對方手裡,也顧不得許多,快步跑進人群,叫道:“快放了我兒子——”話音未落,忽然看見人群中垂頭喪氣的胡中信父子三人,還有馬車上呆滯不動的齊美蓉,頓時大吃一驚,一把抓住胡中信,急道:“官人!官人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呼延喚見這女子年紀大約三十四五,身材不及齊美蓉凹凸有致,容貌卻更美,是個風韻極佳的婦人,心中一動,暗道:莫非第三個女奴也已出現?便指著那女子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那女子容貌雖文弱,但終究是齊平山寨第二壓寨夫人,膽色也不遜於齊美蓉,當即怒目而視,冷冷地道:“我乃齊平山寨二主母邱韻真,你們這幫卑鄙無恥的惡徒,有何恩怨衝著我來就是,為何綁架我兒子?欺負兩個小孩很了不起麼?!”

呼延喚大笑道:“不錯不錯,真是個好娘們,胡中信有你這樣的老婆也算走運,老子正愁不能將你們一網打盡,你卻乖乖自投羅網,省了老子不少力氣。”

“混蛋!”邱韻真大怒道,“你這個——”話未說完便被旁邊的胡中信伸手拉住,不由急道:“官人,你到底是怎麼啦?怎不幫我罵上幾句?”

胡中信的膽魄早已被先前呼延喚施展的奇功摧毀,面如死灰,向邱韻真慘然一笑,道:“韻真,今日我們一家人在此同赴黃泉,卻好作伴……”

邱韻真大驚,叫道:“官人你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說這種喪氣話?”見胡中信只是苦笑不語,便又拉住旁邊的白衣少年和青衣少年,急道:“明兒,亮兒,你們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呼延喚大笑道:“這位邱夫人,讓我來告訴你吧,從現在開始,你們一家七口已是我的階下囚,你再也不是什麼齊平山寨二主母,就是這麼回事。”

邱韻真叱道:“住口!你這個無恥惡徒!我沒跟你說話!”遂又對白衣少年道,“明兒,你告訴我,是不是這麼回事?”

白衣少年看了呼延喚一眼,神情滿是恐懼,顫聲道:“他……他……他不是人……他是惡鬼……”

邱韻真心下大驚,知道先前自己不在時定發生了極為驚人的大事,將丈夫和兩個大兒子駭得魂飛魄散,她與胡中信相伴多年,深知丈夫性格,若無極端可怕的遭遇必不會如此,當即心存一念,緩緩對胡中通道:“官人,你莫氣餒,一切有我,要死也是我先死。”

胡中信怔了怔,隨即明白過來,驚道:“不可——”

話才說了一半,邱韻真已霍然轉身,運輕功高高躍起,向呼延喚當頭撲落,大喝道:“去死吧!”雙手揮出兩道掌風,猛然攻向呼延喚天靈。

可惜她的功力實在太弱,對於呼延喚來說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黑鞭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