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未來,莫再沉溺於令郎之痛。”

盧鳳英道:“陳會長準備怎樣支援盧家?”

呼延喚沉吟半晌,道:“這樣吧,幾天後我與你們簽署合作協議,你們提供盧家藥品秘方,我來進行推廣,升隆藥業負責售賣,所得利益由盧家和升隆藥業平分,虧損則由我一家獨力承擔。怎樣?”

盧鳳英道:“還有呢?”

呼延喚想了想,道:“我幫盧家擴大規模,招收大量新弟子進門,並且提供教官人手,幾年內助盧家成為京城最大的武學世家,另外還負責保護盧家上下人員財產的安全。這樣好不好?”

盧鳳英定定注視著他,道:“還有呢?”

呼延喚暗道:個貪心的小娘皮,你還要多少好處?便微笑道:“暫時沒有了,盧三小姐如果有什麼意見,不妨說來聽聽。”

盧鳳英眼中閃過一絲幽怨,沉默良久,輕嘆一聲道:“我沒意見。”

呼延喚哈哈一笑,向盧進忠看去,道:“盧老先生以為如何?”

盧進忠兀自心牽愛子,沒精打采地道:“陳會長看著辦就是了,以後盧家事務交由鳳英和廷方打理,你們年輕人也好說話,老夫退居幕後,不再管事。”

呼延喚大笑道:“好!就這麼定下了!哈哈哈!今晚我派人來佈置一下,半夜時分阿慶會過來準備,明早我們就把他送出京城,希望盧老先生和盧三小姐略作配合。”

盧鳳英撇開心事,輕嘆一口氣,問道:“你要如何佈置?”

呼延喚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道:“嘿嘿,我們不妨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 ◎◎◎ ◎◎◎ ◎◎◎

次日清晨,盧家靈隊出發,上百人披麻戴孝,護送盧廷恩的棺木往汴京城北封丘門而去。

城門守衛嚴密審問,甚至要求開棺檢查,盧家自然不肯,兩方大亂,吵得不可開交,最後守衛出示朝廷公函,盧家人只好開啟棺蓋。那些衛兵也只是形式一下,畢竟盧家大少新喪,也能理解盧家人的心情。只匆匆一看,見棺內躺的正是盧廷恩的屍體,便立即放行透過。

大隊人馬浩浩蕩蕩來到西郊陵墓區,呼延喚早已透過公關組的疏通,在此佔下一塊地皮,作為盧廷恩的墳墓,並安排上百名工人即時建造一座豪華大墓,這也開了一個先例,以往從未有過這等即埋棺材即建陵墓之事。同時還搭起一座巨大的靈臺,以供盧家人在此參拜,也是為了給呼延慶脫身作掩護。

原來呼延喚昨晚已派人將一副特製的棺材送至盧家,這棺材加寬加高加長,看似派頭十足,極具大戶人家貴氣,內部卻分為兩層,中間有一層隔板,下層約有兩尺來高的空間,正好躺下一個人,底部則預留幾個氣孔,不致憋悶難受。呼延慶凌晨時分來到盧家,先行躺入棺材,蓋上隔板,再放入盧廷恩的屍體,縱使城門守衛開棺檢驗,也只看見盧廷恩,渾然不知盧廷恩身下還躺了一個呼延慶,只要呼延慶不發出聲響,便能將他天衣無縫地送出京城,絕無破綻。

來到靈臺中,揚鞭會人員以整理棺木為由趨散閒人,將棺材四周遮擋起來,然後放出呼延慶,再放回盧廷恩,隨即進行安葬大禮,盧家人紛紛上前哭拜。呼延慶已化妝成中年漢子的模樣,悄悄離開墓地,前往三里之外的一片樹林。呼延喚、高增、孟強、焦玉、金萍珠、周莉紅六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呼延喚見弟弟安全脫身,迎上前去大笑道:“好!這下海闊天空任你翱翔啦!哈哈哈!”

呼延慶見過眾人,笑道:“多虧哥哥神機妙算,才能令我安然脫身。”

呼延喚道:“你有否知會盧家人?”

呼延慶點頭道:“我已與盧三小姐辭別,盧老先生傷心過度,始終痛哭不止,便不打擾他了。這次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