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風荷笑了笑,道:“自然是我了,你自己說的,我在前五位中。”隨即又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道,“我不會……在第五以外吧?”

呼延喚不再逗她,認真地道:“你錯了,第三是馮巧簾和杜風荷,第五才是鬱新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鬱新香對我不及你重要。”

杜風荷眼中閃過狂喜之色,顫聲道:“我……排……第三?!”

呼延喚點頭道:“是的。”

杜風荷想要說什麼卻怎也說不出口,想要做什麼卻怎也做不自然,顯得極為手足無措,眼神一會兒躲開一會兒又與他對視,身子一會兒顫抖一會兒靜止,最後只好轉頭望向窗外,眼中的淚水卻轉瞬間如大江決堤般狂湧出來,撲簌簌地掉上他的衣襟,滲入他的胸膛,也滲入他的心窩。

這一切都是極為生動的,生動得令人想哭。

這一刻,他對腦海裡那張清俊儒雅的笑臉說:

“書生老兒,你贏了……”

呼延喚擁抱杜風荷,和她深深接吻,無休無止,像要吻到天荒地老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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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馮巧簾、鬱新香、蕭玉鏡經歷了一次等同於脫胎換骨的巨大轉變。

蟠龍天仙丹的神奇藥力漸漸散發開來,滲入三女全身,起初幾日極為難受,尤其是馮巧簾和鬱新香,基本不能離開房間,隨時肚痛如廁,面板表面不斷滲出油膩黑臭的汗水,只好整日赤身裸體,在床邊放了清水和浴桶,及時沐浴擦洗,一切行動皆要呼延喚服侍,錢塘雅敘的工作惟有暫停。蕭玉鏡要好許多,她內功深厚,吸收藥力比較順利,也能照顧自己。

三女出關之時,邀月閣眾女一片驚歎。馮巧簾和鬱新香本就美麗,這一來更是豔光四射,渾身上下每一處皆散發出懾人魂魄的美感和活力。蕭玉鏡的變化比她們更大,她乃北國女子,面板本比江南女子粗糙一些,又因這幾年常住家中缺乏鍛鍊,腰腿部位略有贅肉,經過藥力的改善,她膚色依然不變,但肌膚光滑潤澤,氣色比以前健旺得多,身材也有變化,骨骼肌肉更為強勁,贅肉幾乎不見,看上去足足年輕了十歲,實是最大受益者。

呼延喚想到杜風荷那日自認為是第二個得他服侍之人,如今此言作廢,他已伺候了馮巧簾和鬱新香,蕭玉鏡也得他照料,杜風荷最多隻能排第五。但見三女容光煥發,歡喜得幾乎發瘋,看著他的眼光更是熱烈得要把他融化,也不由感到高興,付出的一切到此皆有了回報。

接下來呼延喚又恢復了以往在杭州時的生活規律,白天四處忙活,晚上回邀月閣居住。由於那日在杜風荷處感觸頗多,對身邊的女人多了幾分憐惜,便略作調整。如今十晚之內只陪趙月奴四晚,兩晚陪馮巧簾,兩晚陪杜風荷,一晚陪鬱新香,一晚陪蕭玉鏡,空閒時則儘量抽時間陪陪玉嫂鳳嬸、或朵朵俏俏。這是鬱新香和蕭玉鏡幾年來夢寐以求的待遇,只把她們喜得無以復加。趙月奴卻是影響最大的一個,不過聽了呼延喚的解釋,又有十二個“暗月之奴”陪伴,她也表示理解,接受了下來。

生活漸漸步入正軌,就像在杭州時一樣,日日忙於賺錢、投資,處理錢塘雅敘、揚鞭會、望河莊三地事務,或者周旋於眾多女人之間。最大的不同點只有一樣,就是花錢如流水。在杭州時日日進帳,錢財多得只愁沒地方花。來到京城卻將以往賺來的錢通通又扔了出去。畢竟這裡有一個七八千人規模的望河莊巨型基地要建設,又剛透過六合門審批,獲得二十里黃河岸線開發權,要建造望河莊和君崗鎮兩大南北渡口、君崗鎮造船廠、沿岸船塢和貨運港口,並且定下宏偉目標,要在幾年內將望河莊和君崗鎮結合為一,成為一個大市鎮,這兩個專案的投資額極其巨大,兩年內基本不會盈餘,即使獲得騰龍門五十萬貫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