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打擾——哎呀!”忽驚呼一聲,原來呼延喚已不管三七二十一闖入屋子,將她一把抱住,大笑道:“正因為明日就要離開,我們才必須珍惜美好時光,在這天痕基地留下紀念,你說是不是啊?哈哈哈!”

江夜泊與呼延喚早有親密之舉,這幾年已養成生活規律,每隔一段日子便要與他親熱一番,但奇就奇在兩人仍未真正成就男女之事,江夜泊對性事早已瞭然於胸,卻至今仍是處女。她乃死要面子之人,只要呼延喚不強迫,她永遠不會開口提出要求,即便有時難耐之極也苦苦忍受,呼延喚則有心與她戲耍,始終不用強,只等她有朝一日主動開口。兩人皆知對方心意,卻不揭破,始終保持這種奇特的男女關係,而唯一知曉內情者僅有鄧追雲一人,見兩人如此鬥智鬥勇,每每苦笑不斷。

江夜泊早已熟悉呼延喚的懷抱,很快便平靜下來,似笑非笑看他一眼,道:“你說的留下紀念……到底是什麼意思?”隨即伸出一隻手,輕輕掩上房門。

呼延喚暗忖:今晚你將告別處女之身,從此江楓眠就是我大舅子,你說什麼意思,嘿嘿嘿……如此一想,便有些性急,索性將她橫抱起來,大步往臥室走去。

江夜泊皺眉道:“你去洗澡,否則休想碰我!”

呼延喚心急火燎,哪裡願意浪費時間,走近臥室,一把將她扔上床,餓虎撲食般重重壓在身下,道:“等會再洗,讓我們先玩玩遊戲……”

江夜泊壓抑四月時間,也有些身心寂寞,此時被他抱個滿懷,只覺甚為舒適,但她倔犟慣了,自然還要作態一番,道:“哼,今天我可不會碰你,必須你伺候我才行。”

呼延喚一邊上下其手,一邊隨口問道:“為什麼?”

江夜泊道:“你體內都是劇毒,我可不想中毒身亡。本姑娘大好青春,尚有數十年光陰,豈能不明不白死在你這小鬼手下?”

“放心,”呼延喚笑道,“這幾日我可沒消停,她們都沒事,包括追雲在內,可見我體內的毒液已大致清除乾淨,你也不會有事,包你度過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嘿嘿嘿。”

江夜泊卻突然惱了,道:“好啊,她們一個個都享受了,卻把最後一天留給我,還一身的酒臭味,你把我當成什麼?別碰我,我一個人照樣過得好好的!”言罷雙手用力,要將他推開。

呼延喚忙伸手抱緊她軀體,本想順勢解她衣釦,但對她的性格極為了解,知道她一旦心中有氣便死活不配合,惟有先行解氣才能享樂。於是湊嘴到她耳邊,柔聲道:“傻瓜,我把你放在最後,因為你是壓軸好戲啊,要是放在中段,怎能突出你江夜泊的重要性?”

江夜泊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順著她的心意,實比大多數女人都好對付。呼延喚這番話正中她下懷,心下頓時喜了,眼角已有笑意,嘴裡卻仍不服,道:“哼,什麼壓軸好戲,難道我只是一齣戲麼?”

呼延喚輕笑道:“等今晚這出戏演完,江楓眠就要喊我妹夫了,嘿嘿,你願不願意?”

江夜泊咯咯直笑,道:“你別忘了,現下我哥哥和你師姐莊蝶兒頗為親近,或許他趕在你之前做了你的姐夫也未可知,哈哈,我看你是否喊得出口。”話雖如此,卻已間接預設了呼延喚方才所言,等於答應與他合演今晚這出戏。

呼延喚大笑道:“那就比一比,看誰更快,哈哈哈!”當下急急忙忙伸手去解她衣襟。

江夜泊與他早已知根知底,也不羞澀,主動配合他行事,眼看即將赤裸在他眼前,忽又湧起不忿之念,只覺這樣讓他輕鬆得逞太過便宜了他,當下抗議道:“你這沒良心的小鬼,想來時便毫無徵兆找上門來,平時卻不見人影,成天在那陪你的央螢小心肝。哼,你壓根就沒把我放在心上,誰都比我重要!”

呼延喚一邊脫自己衣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