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喚點頭道:“這麼說也有道理,行了,就按你說的做,我等你研製毒藥成功,便進行這史無前例的以毒攻毒之法。”

齊遠濤道:“屬下定不辱使命。”

呼延喚臉色一沉,惡狠狠地道:“一旦抓住龍定邦,給我將他全身血液皆換成毒液,但不能致命,老子要讓他受盡人間最痛苦的折磨,方洩我心頭之恨!”

齊遠濤忙道:“屬下一定照辦,會長不可再次動氣,以免血氣翻騰。”

呼延喚聽見“再次動氣”四字,不由想到方才與呼延慶不歡而散,心中鬱悶之極,長嘆一聲,起身擺擺手,黯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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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聽潮閣,只見湖畔茶座門口站立幾名白衣女子,像是凝玉宮弟子。呼延喚心下詫異,方一踏進茶座,又嚇一跳,只見裡面坐滿女人,不止孫茹碧與風醒月等人在此,就連杜風荷、胡可人、翡翠、珊瑚、瑪瑙、琥珀六女也匯聚一堂,個個神情激動,滿面喜悅。

“怎麼了?”呼延喚奇道,“有何喜事?”

杜風荷一把拉住他,道:“喚兒,快來拜見你三師孃。”急急將他拉至眾女間,指指一名白衣蒙面的女子。

呼延喚打量幾眼,只見這女人頗為面熟,隨即想起那日齊天會館之行,正是這名女子出手殺死無量派掌門馬萬鈞,心下釋然,道:“原來這位是我三師孃……叫什麼來著?”

杜風荷輕輕打他一下,嗔道:“對長輩怎可如此無禮?還不快施禮拜見!”

呼延喚只好施了一禮,道:“弟子陳喚拜見三師孃。”

“免禮吧,”那白衣女子點頭道,“既然如此我便作罷了,那日你對我不敬,我也不多計較。”

呼延喚想起那日隨口罵她之事,便笑道:“弟子不知您是尊敬的三師孃,有所失禮,請三師孃見諒。”又低聲問杜風荷,“三師孃叫什麼名字?我給忘了。”

胡可人笑道:“瞧瞧你這記性,連自家師孃的名字都記不住。你三師孃叫嶽輕嬈,這下可要記牢了,切莫忘記。”

呼延喚登時回憶起來,當年莊諧生有一名最為美麗的夫人,便是這嶽輕嬈,後兩人鬧翻,嶽輕嬈帶女兒莊妤兒離開儒天閣,杜風荷等人尋找多年皆無音訊,不料嶽輕嬈卻一直呆在雪峰劍派,今日主動前來相見。當下上前又作一揖,笑道:“弟子記起來了,嶽師孃之名果然非凡,弟子再不敢忘。”

嶽輕嬈淡淡一笑,道:“你是堂堂揚鞭會會長,我這三師孃與你從未謀面,記不住名字也很正常,不必多禮。”

呼延喚想起當年莊諧生與瑪瑙、琥珀等人滿口稱讚嶽輕嬈為絕世美女,不禁好奇,道:“三師孃,現下屋裡都是自己人,你這面紗就別戴了吧,讓弟子瞻仰師孃容顏,好留下深刻印象。”

眾女皆笑,嶽輕嬈乃是端莊清冷之人,本不喜呼延喚這類狂放男子,但見杜風荷六女與他十分親熱,想是對這徒兒喜愛之極,也不好拒絕,依言扯下了臉上的面紗。

呼延喚打量一番,只見她秀眉清淺、玉鼻高挺、美目晶瑩、紅唇微抿,一張尖尖的瓜子臉,面板潔白如玉,秀髮烏黑如絲,除去眼角神韻中略含幾許歲月滄桑,實看不出實際年齡,是個無瑕無疵的美女。儒天閣眾女齊推她為第一美女,實不為過,以當年眾女美色而論,即便莊蝶兒也不及她,只是如今杜風荷內功大成,神韻風采已在她之上,孫茹碧與她相比也不遜色,堪稱軒輊難分各佔勝場。心下如此思忖,嘴裡自然要客氣一番,當下嘆道:“三師孃真乃世間罕見的美女,弟子歎為觀止,讚美無已。”

杜風荷笑道:“這下你信了吧,當初咱們都說輕嬈是絕世美女,可不是跟你開玩笑。”

琥珀笑道:“可惜輕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