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顯得健康而又性感。這樣一個女人赤裸在眼前,可以讓你立即顛覆以往對女性美的認知,轉而向她靠攏,去接受她這種截然不同的美,並且深深為之傾倒。

呼延喚呆呆注視著這具胴體,直到她停止哭泣,依然難以自拔,似已痴了。饒是他見過無數女人的胴體,還是不可自制地沉迷進去,因為這是至今為止他所見過的最能挑起他慾望的胴體。若不是他極力壓制自己,恐怕早已猛撲過去,一頭扎進無窮無盡的慾火裡。

蕭玉鏡久未見他動靜,心中詫異,忍不住向他看去,卻看見他正死死盯著自己身體某個最隱秘的部位,顧自發起了呆。她心中羞澀之極,想要躲避卻無法動彈,一張臉漲的血紅,全身面板頃刻間緊縮,浮起一片麻點,那個部位更是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隨著他雙眼的注視,盪漾出一種奇妙的韻律。

良久良久,蕭玉鏡實在無法忍受這種沉默的注視,呻吟般地哀求道:“不要看了……求求你……”

呼延喚依然注視著那裡,隨口說道:“告訴我那三十個男人的名字。”

蕭玉鏡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審訊中的死囚犯,只能將一切如實彙報,以求寬恕對待,甚至只要他將那雙可怕的眼睛略微移開幾寸,她就謝天謝地了。聞言顫聲道:“沒有……根本沒有,我騙你的……”

呼延喚雙眼一霎不霎緊盯那處,口中說道:“你明明不是黃花閨女,怎麼說沒有男人?”

蕭玉鏡渾身上下遍佈麻點,顫聲道:“我被俘虜之後,當天晚上就用手指捅破那裡,不想讓漢人奪去我的貞操……”

呼延喚的眼光已變得有些微妙,甚至還略微湊近幾分,看得更仔細了,口裡說道:“那麼後來呢?難道沒有男人敢碰你?”

蕭玉鏡全身微微顫抖起來,雙腿顫得更厲害,帶著喘息道:“沒有……沒有……我說過,誰碰我一根寒毛,我立即自殺,皇帝也釋出命令,保護我完璧之軀,他們就不敢動我了。你……你不要看了……”

呼延喚彷彿沒聽見她的哀求,眼神帶著些戲謔,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神情頗為微妙,兩眼越湊越近,口中說話時噴出的熱氣幾乎可以吹到她腿上,道:“奇怪了……這就奇怪了……”

蕭玉鏡雙腿近乎痙攣般哆嗦起來,喘著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告訴你吧……因為我……因為我有其它的排遣方式……”

呼延喚嘴裡撥出的氣息已明顯令她有所反應,說道:“難道是你自己解決……?”

蕭玉鏡劇烈地哆嗦著,用一種瀕死小動物般的呻吟嗚咽聲說道:“不是……我有幾個侍女……我讓她們幫我解決……這些年……都是這麼過的……”

呼延喚失聲笑了起來,也終於抬起頭,將目光轉移到她臉上,笑道:“又是個同性戀!嘿嘿,老子算是明白了,長得壯實的女人大都有這傾向,一準差不離。”

蕭玉鏡卻根本沒有看他,此時她的全身皆劇烈顫抖起來,雙腿更是發出一陣陣的抖動,那個部位正在明顯收縮,她閉目苦苦忍耐,臉蛋已成醬紫色,但沒過多久便輕嘆一聲,道:“唉,我撐不住了……”

隨即,她發出長長一聲叫喊,就這樣突如其來、莫名其妙、一鼓作氣地衝向巔峰。

呼延喚瞠目結舌,忽然感到臉上熱乎乎溼漉漉地一片,連忙站起身退後。

蕭玉鏡已失去自制力,盤旋在無比猛烈的狂濤浪潮裡,口中發出響亮而又悠長、快活而又絕望的陣陣叫喊,偏偏又絲毫不能動彈,神智中唯一一絲清明告訴她這是她一生中最難堪的時刻,她卻不能抵制,甚至為那種強烈無比的快感而長鳴歡呼,但同時也流下了兩行屈辱的淚水。

呼延喚徹底被眼前的情形驚呆,萬萬沒料到自己連手指也沒碰她一下,僅憑雙眼的注視居然就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