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繁忙。呼延喚命玉嫂、鳳嬸、笑兒、芬兒四女貼身守護,安全上也無問題。此時六女與杜風荷五女相聚一室,談笑風生,頗為融洽。杜風荷想見趙月奴,於是呼延喚上山傳報,來到自己房裡,只見蕭玉鏡、朵朵、俏俏皆在其中,趙月奴正在教她們作畫。蕭玉鏡早已行動自如,呼延喚解開她丹田禁制,恢復她的內力,並讓她自由行動,不再困於鎖玉閣,她乃死心眼之人,全然接受了現在的生活,從未想過逃跑,與趙月奴相處極好,常來此走動,討教琴棋書畫之道。朵朵和俏俏更是趙月奴的半個徒兒,除了武功之外,幾乎所有學問都是趙月奴親自教導。最近呼延喚常住風荷苑,趙月奴便讓三女來此相伴,學習探討,倒也其樂融融。

呼延喚說明杜風荷心意,趙月奴也早就想見這呼延喚口中偉大無私的至情女子,便欣然應允。趙月奴、蕭玉鏡、朵朵和俏俏一同隨呼延喚下山,進入臨湖閣。

杜風荷見趙月奴絕美無倫,心下驚歎不已,快步迎了上去,道:“月奴之名早已聽聞,今日終得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實為我平生所見第一美女,令我歡喜不盡。”

趙月奴拉住杜風荷的手,微笑道:“姐姐過獎了,你的大名我三年前便已知曉,你的品德更令我欽佩不已,今日得償所願,與你在此相見,幸何如之!”

翡翠、珊瑚、瑪瑙、琥珀四女也上來施禮問好,見趙月奴如此美麗,心下均感震撼。琥珀呆呆注視趙月奴一陣,忍不住嘆息道:“沒想到月奴竟美麗至斯,我常聽喚兒說起你,起初還有些不信,此時看來,只怕喚兒所言尚有保留,月奴之美實非言語所能形容,令我心悅誠服,慚愧不已。”

趙月奴微笑道:“琥珀乃是絕頂高手,月奴卻手無縛雞之力,要說心悅誠服,也該是我對你心悅誠服才對,何來慚愧之說?”

瑪瑙嘆道:“月奴你有所不知,我們曾有一位三姐嶽輕嬈,容貌非常美麗,我和琥珀引為平生所見第一,當初喚兒讚美你時,我們心中頗有些不以為然,認為你再美也美不過三姐。但今日見你,才知天外有天,月奴你實比三姐更美。我和琥珀心中慚愧正是為此,也請月奴寬恕我們失禮之處。”

趙月奴笑道:“容貌乃是父母所生,與自己何干,我是從來不在乎的,瑪瑙言重了。說到才學武功,還有經驗閱歷,也應該是我甘拜下風。這等言論請兩位姐姐再也休提。”

杜風荷嘆道:“月奴心懷寬廣,氣度非凡,不愧為絕代佳人,令我等敬佩不已。喚兒對你讚不絕口,時時以你為女中典範,確實有其道理。”

趙月奴看了呼延喚一眼,見他正對自己擠眉弄眼,不由笑道:“這傢伙不說我壞話就謝天謝地了,姐姐心疼兒子,不忘隨時贊他幾句,卻是正中了他的下懷,咱們須作提防,省得他得意忘形。”

眾女皆笑了起來。呼延喚一手一個摟住趙月奴和杜風荷,大笑道:“快快入座,咱們說別的,哈哈,說別的。”摟著兩女坐下,又對蕭玉鏡道,“還不快給我媽媽看茶!”

蕭玉鏡知道杜風荷是他乾媽,她以呼延喚的妾室自居,自然不能缺了禮數,當下乖巧之極地走過來,恭恭敬敬地給杜風荷沏了茶水,道:“請母親大人用茶。”

杜風荷見蕭玉鏡風格獨特,具有強烈的視覺美感,忙道:“姑娘不必多禮,快坐我旁邊來。”拉著蕭玉鏡坐下,上下打量她一番,嘖嘖讚道:“真是個少見的北國美女,便是河間府和真定府也不多見,姑娘你是哪裡人?”

蕭玉鏡知道呼延喚肯帶自己來見眾女,便都是自己人,不需隱瞞,當下點頭道:“我是契丹人,名叫蕭玉鏡,母親大人叫我玉鏡就是了。”

呼延喚和趙月奴聽她一口一句母親大人,不由相視而笑,呼延喚對杜風荷道:“媽媽,玉鏡以前是大遼郡主,不過現在什麼身份也沒有,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