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當年曾在城皇幫聚義堂與他比武的黃衫人劉舒和籃衫人周旭,經過這幾年的交往,早已芥蒂盡消,成了親密盟友。呼延喚招攬了許多天目劍派弟子進入射潮營擔任教官,給予極高的待遇和薪資,劉舒周旭只有空自羨慕的份,畢竟身為長老,不能離開天目劍派去做教頭,但平時來往杭州的次數卻極多,大多時間在杭州度過,常與呼延喚走動。

羅金鍵乃是天目劍派掌門人林憶闕門下弟子,劉舒周旭是他的兩位師叔,因此和王靜波恭恭敬敬伺候在旁,不敢稍有怠慢。宋千紅雖拜霍宏機為師,三年來卻大多由駱絢英傳授武功,只學了霍宏機一套入門內功心法,因此對駱絢英比霍宏機親近得多,也算半個落英劍派弟子,此時便和落英劍派眾女歡聚一團談笑風生。章凌軍最是孤單,只好湊到王靜波身邊,兩人悄悄說笑打發時間。

呼延喚摟住羅金鍵,對劉舒道:“老劉,你師兄他媽的太也不夠意思,教給我弟弟的武功沒半點用處,害他上回被幾個北佬打傷,回頭你去跟林憶闕說一聲,老子定要找他算這筆帳。”

羅金鍵忙道:“喚阿哥言重了,是我自己學藝不精,不關師父他老人家的事,喚阿哥千萬別動氣。”

劉舒點頭道:“此事我們也已聽說,那幫北佬確實可惡,多虧陳兄弟幫金鍵應付下來,對此師兄和我二人均十分感激,自當重謝。”

周旭卻依然不改火爆脾氣,道:“陳兄弟,那幫小王八蛋是何來歷,你能否交給我們處置?”

呼延喚道:“那十七個北佬被我關進鐵牢裡嚴刑拷打,最後全部招供出來,來頭倒也不小,乃是汴京最大武士行館‘颶風館’的弟子。說來湊巧,他們這次來杭州居然也是為了買我天珩制鐵的兵器。他們在京城裡橫行霸道慣了,到杭州也不知收斂,竟敢欺負我弟弟。嘿嘿,這筆生意老子不做也罷,將他們一個個廢了武功,派風雲商隊送回汴京,讓他颶風館自行處理去。”

“做得好!”周旭讚道,“這幫小畜生膽敢欺負我天目劍派弟子,他媽的,活該他們武功全廢!”

呼延喚道:“老周,這回阿胖被人欺負,老子可咽不下這口氣,回頭你讓林憶闕把天目劍派最高明的武功全部傳授給阿胖,否則老子一定跟他沒完!”

羅金鍵忙道:“喚阿哥此言差矣,我練武不過三年,也只能練到這程度,你就是讓師父傳我更高明的功夫我也學不了,此事不如暫緩,留待以後再說。”

王靜波卻跳過來攬住羅金鍵,急道:“表哥,你傻啦,為什麼不要學啊!我巴不得讓師父師伯他們把全部武功都傳給我們呢!我們現在老是打不過人家,說出去也是給天目劍派丟臉。喚阿哥處處為你好,你怎麼也不領情,反倒一個勁地推辭!”她師從於林憶闕之妻宋婷,乃是天目劍派唯一的女子派系,和男子所學毫不相干,但想到林憶闕傳授羅金鍵武功便等於傳授給自己,只要多加糾纏廝摩,遲早能從羅金鍵處將武功心法挖出來,便急著要羅金鍵答應,順便也好讓自己提高武功。

呼延喚其實頗為喜歡王靜波這點,她從不掩飾自己的喜惡和慾望,想要什麼便極力爭取,也不在意旁人的眼光,這倒和他頗有些相象。不由伸手擰了擰王靜波的小圓臉,笑道:“波波和我想一道兒去了,你表哥臉皮太薄,總不好意思給自己謀利,咱們須設法把他改變過來。”

王靜波小臉一紅,不敢看呼延喚,扯了扯羅金鍵的胳膊,道:“表哥你聽見了吧,喚阿哥也這樣說你,和我說的一模一樣,你要是再不改,以後吃虧的只能是你自己。”

呼延喚索性將兩人一手一個摟住,笑道:“波波與我心有慼慼焉,阿胖你給我記著點,以後我不在時多聽波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