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武功來自奇遇,並非勤修苦練而成。她沉默半晌,笑問:“你怎知我有奇遇?”

呼延喚笑道:“這個不需多說,我自有眼光。”看看周圍幾個僕從,又問,“此處說話是否方便?”

鄧追雲道:“陳公子請隨我入內詳談。”領著呼延喚來到內院一處密室,對幾名護衛道:“我有要事商量,任何人不得入內,院子封鎖,守住四處通道,不準叨擾。”眾人領命退開,院子登時清靜下來。

進入密室坐下,鄧追雲泡了茶,與呼延喚對飲一杯,微笑道:“對汴京感受如何?”

呼延喚讚道:“很好,非常好!比我想象中好得多。今日午後我已大致逛了外城,汴梁百姓或不及杭州百姓富裕,但人口眾多,商業繁榮,市場比杭州更大。要是來此發展,定然財源滾滾。”

鄧追雲點頭道:“確是如此,汴梁不僅是大宋第一都會,更是包括周邊眾國在內整片大地的中心,陳公子一定見到了許多異國人士在此居住,其中不僅有高麗、日本、大理、大遼、西夏等鄰國人士,更有來自波斯、吐蕃、天竺、回鶻甚至更遙遠的西域國度人士,或設點經商,或長期定居,各種文化交集,委實百花齊放、豐富多彩。汴梁作為京城,自有一定的優勢,這點是江南城市無法比擬的。”

呼延喚道:“鄧統領來此生活工作,定然前程廣大,收穫良多吧?”

鄧追雲笑了笑,道:“工作量確實比以前增加許多,但壓力巨大,整日擔驚受怕,卻不及以前輕鬆了。尤其是在此孤獨一人,連個說話談心的人也沒有,時不時便會想到夜泊和陳公子你,委實不好受。”

呼延喚暗道:本來我倒也可以安慰你一下,但是一想到你是個同性戀,便倒足胃口,還是打住的好。於是岔開話題,問道:“那個……水清吟的生父,也就是你的前任大統領現在怎麼樣了?”

鄧追雲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淡淡地道:“他下場很慘,比你想象中慘得多。”

呼延喚不由有了興趣,道:“是麼?說說看。”

鄧追雲道:“他丟失六合門分佈總圖,且行止不端,多次因女色壞了大事,這次終於受到嚴厲懲罰,被六合門公開處分,貶去大統領之職,投入大牢。但這僅僅是開始,我自然不會就此罷休。後來我廢了他的武功,讓他變成手一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然後將十名苦牢重犯放進他的牢房。”

呼延喚皺眉道:“這樣很慘麼?最多被人打得半死,也不算什麼。”

鄧追雲淡淡一笑,道:“陳公子想得太簡單了。那十名重犯至少在六合門鐵牢裡關押了五年之久,大多時候均是一人獨處一室,且這些人個個身強力壯,精力過人,這些年關下來,銳氣或許早已磨滅,但是生理慾望卻反而更加強烈。黃琛雖然年過五十,卻是個細皮嫩肉的美男子,長相甚至還有些女性化,十分俊美。那十個大漢看到這樣一個新來的朋友,又能共處一室,自然少不了要好好招待他。”

“唔……原來他叫黃琛。”呼延喚道,“我還是不大明白,那十個人會怎樣……”他邊說邊想,腦中突然清明,頓時明白過來,恍然大悟道,“噢,我明白啦!”隨即聯想到其中的可怕滋味,臉色變得古怪之極,發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鄧追雲緩緩加了一句:“黃琛被十條壯漢輪姦三日,不堪侮辱,用筷子插入耳孔,自殺身亡。”

呼延喚喉頭一陣翻湧,險些便吐了出來,連忙大口喝下整杯茶,好歹緩和過來。乾笑道:“這個……也確實夠慘的,呵呵,呵呵,呵呵……”

鄧追雲肅容道:“陳公子莫要怪我心狠手辣,黃琛生前凌辱女性無數,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受他侵害,據我所知就至少有十多人為此含恨自盡。這個人惡貫滿盈,無論怎樣懲罰都是罪有應得。我將他如此折磨死,不止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