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回去可以,不知是否能留下姐姐,我有要事相商。”

他自從成為陳氏外系弟子後便與陳幸娟姐弟相稱,因此亂了輩分,常被鬱新香取笑。此時眾人聽他如此說來,以為他要和陳幸娟商量鬱翠印務之事,想到他忙完兆豐珍寶後立即對付鬱翠印務,委實精力充沛,心下均感佩服,鬱知秋笑道:“喚阿弟真當勤勞,這時候還不忘公事,我本想與你出去耍子,看來是沒指望了。”

呼延喚笑道:“阿哥莫急,明日我便和你耍子去,你午後來找我就是。”

鬱新香輕輕打他一下,道:“明朝大哥生兒子,小弟怎能離開,你可不許誘惑他。”

鬱知秋正自興奮,聞言便即苦了臉,嘟囔道:“又不是我生兒子,為何我也要守著?好生無趣!”

鬱報春笑道:“你是三叔,不守著怎麼行?好了,我們趕緊回去吧,要是不小心今晚生下來,咱們又不在家中,少不了要被老爺子一頓臭罵。”

呼延喚道:“姐夫,你還沒說讓不讓我姐留下呢。”

鬱報春看了陳幸娟一眼,又仔細打量著呼延喚,微微笑了起來。

呼延喚雖心下有鬼,卻也無所顧忌,笑道:“姐夫,你倒是說句話嘛。”

鬱報春笑道:“你是你姐的心頭肉,我要是不答應你,她還不得鬧翻天?行了,讓她跟你去吧,怎麼都行,別給我生兒子大業添亂就好。”

陳幸娟笑了笑,道:“那我留下了,你們趕緊回吧,但願小蓮真能生個兒子,讓大家都高興。”

鬱報春大笑道:“高興,高興,大家都高興!”揮手作別,就此上了馬車,鬱知秋隨後跟上。

鬱新香附嘴到呼延喚耳邊,輕聲道:“聽見了麼?別添亂子。”

呼延喚輕聲笑道:“老子量他也不敢反對。嘿嘿。”

鬱新香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笑著向陳幸娟道別,坐進了馬車,鬱家人列隊而去。

陳幸娟目送眾人離去,突然回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呼延喚,雖不說話,眼中卻漸漸湧起一抹媚色。

呼延喚伸手摟住她,笑道:“好姐姐,隨我走吧,讓弟弟好好疼你。”

陳幸娟突然狠狠擰了他一下,嗔道:“你這小壞蛋,怎能這般明目張膽?大家心照不宣,本是最好不過,你偏偏要捅破這層紙兒,成心害我是不是?”

呼延喚笑道:“我這不是心疼姐姐麼?誰叫他把姐姐當成了錢罐兒,沒錢了就來取,取完了繼續吃喝嫖賭,盡寵著那什麼小蓮小芳,也不知道多疼姐姐一些。如此只好由我這個弟弟代勞了。”

陳幸娟面上閃過一抹煞氣,道:“別提了,說起來就一肚子的氣,今朝算你做得好,給姐姐出氣了。哼,他也就那點兒出息,明知咱們姐弟情深,也不敢吭一聲,就怕斷了他的財路。”

呼延喚哈哈大笑,摟著她往孤山別墅走去,道:“對,咱們姐弟情深,深得不能再深了,哈哈哈!”

陳幸娟嬌媚無比地橫了他一眼,笑道:“小傢伙,這麼遠的路,你要姐姐陪你走回去麼?”

呼延喚當即將她玲瓏曼妙的身子橫抱起來,笑道:“弟弟就是姐姐的快馬,任姐姐騎個痛快。”言畢運起輕功,飛一般往前直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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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山別墅山腳客房外,玉嫂孤零零坐於迴廊裡,已獨自呆了半個時辰。

她奉呼延喚之命在外守候,初時還好些,後來便大感無聊,於是運起內力,傾聽房內的動靜,聽到呼延喚和陳幸娟正自激烈討論鬱翠印務具體事務,不禁暗歎道:喚兒真是個了不起的小傢伙,深更半夜還不忘操勞公事,長大以後一定更加不得了……

後來她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