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山腳下開一家精品商行,專賣聚珍堂最珍貴稀少的珠寶玉器,大部分工匠和武師都要回去。以後這信義坊就是咱們的分號,經營聚珍堂中檔珠寶,頂級珠寶全部集中到孤山總部。”

眾人大喜,連聲叫好,一名管事工匠當即讚道:“小少爺果然非同一般,才剛回來就讓咱們聚珍堂聲勢大漲,一下子便開出兩家店來。今後咱們大夥好好幹,保準要那匯寶齋吃不了兜著走!”

呼延喚暗道:他媽的,你就會拍馬屁,哪裡知道老子的難處,要是現下手頭資金寬裕,老子何必將那好好的孤山別墅分一塊出來開店子!口裡卻笑道:“對,以後咱們大家都要憋足了勁好好幹。”

這時,一名知客下人問道:“小少爺,我做了多年知客,想必這回定要留在信義坊了。我只有一個疑問,以後這信義坊的鋪子誰是主事?咱們應該聽誰的?”

呼延喚道:“這個我們已經決定了,今後這信義坊分號的主事,就是趙總管的女兒趙蘋,副主事是趙蘋的丈夫李良。以後你們只管聽他們夫妻二人便是。”

趙蘋和李良在趙家生活多年,與眾人早已熟絡之極,趙蘋更是從小在聚珍堂里長大,受乃父影響,為人沉穩幹練,向來受到大家的讚賞,此時聽說由她夫妻二人主事,心中也感服氣,均無異議。惟獨趙蘋本人卻毫不知情,愕然道:“小少爺,怎麼……怎麼是我?”

呼延喚笑道:“這是大家一致決定的,蘋姐就不要推託了。還有良哥,峻伯年紀大了,今後他的事也該由你們小輩來分擔一些,你們就好好表現吧。”

趙蘋仍有些難以接受,但見幾位夫人和父親均向自己含笑點頭,只好答應下來。隨後又問:“那麼,這位鬱大公子呢?他們怎生安排?”

呼延喚瞥了鬱報春夫婦一眼,笑道:“他是房東,以後每半年來向你收一回房租,你只要按照和約如數付清即可,其它時候他若是來店裡,你就當買家招呼著吧。”

趙蘋再度愕然,眾人也感詫異,齊道:“房東?”

呼延喚說得口乾了,正自喝茶解渴,馮巧簾便走上前去,對眾人解釋道:“是這樣的,咱們剛才商量過後,認為鬱家最好還是退出聚珍堂的經營為好,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信義坊的宅子屬於鬱家產業,之前這些日子鬱家也著實為聚珍堂做了不少事,因此我們決定向鬱家租下店鋪,這樣我們可以繼續經營,鬱家也減少了損失,大家兩全其美。由於這片宅子太大,咱們又要減少人手去孤山幫忙,因此只需保持原本清河坊的規模即可,這宅子將分隔開來,我們只佔其中三分之二,另三分之一歸鬱公子兄弟二人另開店鋪。”又對趙蘋道,“蘋兒,以後鬱公子就是你們的鄰居,又是房東,大家務必和睦相處,時常走動聯絡,不可傷了和氣,你知道了麼?”趙蘋連忙點頭道:“是。”

其實以呼延喚的本意來說,根本半分銀子也不想付給鬱家,最好是強行霸佔了,但馮巧簾執意如此,趙月奴也無意見,又體恤到鬱新香對家人的一片苦心,只好答應下來,此時見鬱報春喜形於色,心中百般不是滋味。其實鬱報春只要手頭有錢便萬事大吉,對聚珍堂也無多大興趣,純屬衝著銀子和二妹的份上才來此管事,今日馮巧簾的提議正合他心意,實是再好不過。呼延喚見他得意,越想越不爽,便走到他面前,笑道:“鬱大公子,以後你就是我的大房東了,咱們可要多親近親近。”

鬱報春對這油腔滑調而又實力驚人的小男孩頗有懼意,忙陪笑道:“陳公子看中這鋪子,那是我鬱家的榮幸,以後自然定要多多親近。”

呼延喚瞟了旁邊的陳幸娟一眼,笑道:“嘿嘿,以後就讓你夫人和我多多親近吧,你就算了,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可親近的?”

陳幸娟頓時羞澀滿面,氣得直跺腳,一雙丹鳳眼眼卻向呼延喚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