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行好,就饒了我這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摸鬱新香了,我向你保證。”

趙月奴冷冷地道:“不摸鬱新香又算什麼?你可以去摸陳幸娟,可以去摸你舅媽,還可以趁我練功時偷偷溜進鬱新香房裡,多新鮮刺激,是不是?你心裡早打算好了,少跟我做這些沒用的保證!”

呼延喚頓時臉色大變,一顆心怦怦直跳,暗道:個麼潮掉,她全部曉得,老子今朝死蟹一隻!急切間連杭州土話也湧上心頭。腦子裡紛亂如麻,一時說不出話來。

趙月奴聽他沒動靜,終於轉過身來,見他一副呆滯狀,不禁冷笑道:“你一定很驚訝是不是,居然被我揭穿了你的所作所為,哼!你以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其實我早就什麼都看到了。現下就此攤牌,我勸你還是不要絞盡腦汁為自己狡辯了,因為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的!”

呼延喚見事情敗露,無論怎樣解釋都是多餘,只好低頭沉默不語,暗自做了迎接她萬般責罵的準備。

趙月奴見他不說話,更是怒不可遏,瞪眼道:“幹什麼?連一句話也不敢說麼?你不是一向很能說會道的麼?怎麼啞巴啦?為自己辯護啊,證明自己的清白啊,怎麼就這樣乖乖認罪啦!”

呼延喚心頭煩亂,索性耍賴拉倒,大聲道:“是又怎樣?我就這樣怎麼啦!你看著辦好了!”

趙月奴怔了怔,一張臉霎時變得煞白,狠狠注視著他說不出話來。

呼延喚也懶得解釋,就此仰面躺下,呆呆看著天花板,也是沉默無言。

直至趙月奴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呼延喚心中一緊,轉頭看去,之間趙月奴已是淚如雨下,一雙眼通紅閃亮,哭得極盡傷心。他再也忍耐不住,連忙伸手將她緊緊摟住,道:“對不起,我說話太大聲,是我不好,你別難過。”

趙月奴哭得不可開交,抽噎著道:“你總是這樣……一點也不把我放在心上,想罵就罵,想翻臉就翻臉,當我是空氣一樣……我為你傷心難受,成天想著你,你也不體諒,總是惹我生氣……”

呼延喚對任何女人的眼淚都可以熟視無睹,惟獨趙月奴例外,她的眼淚就是他的致命武器,可以瞬間將他的心徹底揉碎,此時見她淚水長流,一顆心早痛得無以復加,忙死死將她抱住,道:“對不起,趙月奴,你原諒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別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聲音不禁顫抖起來,一雙眼也漸漸發紅。

趙月奴憋了這麼久的憂愁煩惱,一哭便不可收拾,哪裡還止得住,到後來索性撲進他懷裡放聲痛哭,將這些日子的委屈和苦悶通通發洩出來。

呼延喚緊緊抱著她,一邊撫去她的眼淚,一邊不住安慰,到後來自己也想哭了,忙強行忍耐,向她臉上吻去,用唇給她吻幹淚水,喃喃道:“趙月奴,我親親你,我好好親親你,你就舒服了,不哭了……”

趙月奴依舊哭個不停,雙手被他壓住,無法動彈,只好不斷扭轉臉龐,躲避他的嘴唇。

呼延喚將嘴唇從她眼睛上挪開,翻身壓上她的身體,道:“趙月奴,你好好感受,我要親遍你全身,你很快就舒服了,我保證你會舒服得不得了,就不哭了……”他心中想起一個念頭,以往只要他親吻馮巧簾或鬱新香的身體,她們總會快活得像是飛上了天,此時一心要讓趙月奴不哭,便也想好好親吻她一遍,讓她像馮巧簾她們一樣的快活。

他的唇緩緩遊移,從趙月奴的臉龐滑至耳垂,然後來到下頷,來到脖頸,下滑至肩頭,雙手將她的雙臂張開撐住,然後埋臉到她胸膛內,一口含住了她嬌豔欲滴的嫣紅……

趙月奴此處禁地首次被他突破,頓時止住了哭聲,一雙淚眼睜得頗大,雙手奮力掙扎,但他毫不理會,仍壓住她身子不放,並用舌頭輕輕舔弄吸吮起來。趙月奴倒吸了一口涼氣,雙眼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