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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然後一陣血雨腥風之後,自己便昏了過去。
面前這個人,便是自己今後的師傅了。玲只知道管他叫做師傅,而從來不知道他究竟姓甚名誰,甚至連他的性別也無從得知。面纏黑巾的他總是身體力行地教自己武藝,總是給自己帶頭示範如何殺人……
“記住了,殺人有很多種方法。”師傅抽出了貫穿屍體的長劍,面不改色地教訓著徒弟:“其一,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師傅甩了甩長劍,仍舊背對著年幼的玲,抬頭環顧四周,“其二,擇地取利,佔盡優勢。”師傅的話還在繼續,目光卻已飄到了另外一邊,那裡有兩個小子在和一人纏鬥,“其三,疲其體膚,以逸待勞。”最後師傅的目光卻落到了玲的身上,“其四,捨棄姓名,犧牲性命。你做得到麼?”
“做……不到。”玲深呼吸一口,無論師傅說多少次,最後一點她都表示做不到,就連現在已然出師的自己也只是嘴上認同,而內心抗拒,因為那個男人說過、那個男人那樣說過!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模糊的已經快要淡出腦袋的記憶,自己卻拼了命的也要記住,可是久了,男人的聲音容貌均以不大記得,腦中也只剩下他說過的話“要活著,只有活著才可以做的更多,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沒錯,要活著。在師傅手下的時候,每一天玲都這樣告訴自己,自我催眠也好,篤信也罷,就是倔強就是不屈服命運。仇人?能殺則殺,不能殺,就想辦法去殺,要是為了殺他而把自己給陷進去了,那個男人泉下有知也會笑話自己的!
玲沒有掙扎,此刻反而是平靜地看著迎接的和被迎接的隊伍,一場贈馬之戲就要來臨了。
“賢弟啊,為兄老矣,已然駕馭不住此等烈馬,昨日在府外飛奔,要不是異度(蒯越的字)及時出現制止了的盧發狂,恐怕老朽已然喪命當場了!由此,還是送還賢弟,英雄配良駒才是道理啊!”
劉表乃是發自內心的說出這番話來的,劉備卻也要推辭一番才好答應:“兄長有所不知,備此次征討江夏逆賊,適才發覺已然不復當年之勇,如今髀肉橫生連戰馬也難以駕馭了,更遑論烈馬乎?”
“這……”劉表一時之間沒了主意,這時候蒯越就站了出來。
“皇叔不必推辭,想皇叔麾下諸多人才,即使自己不用,的盧也可以找到能讓它馳騁沙場一展威風的猛將!”
只聽過人找馬,可沒聽過馬找人的,蒯越這話顯然是故意說給劉備聽的。
劉備卻絲毫也沒覺得受到了侮辱,反而是在劉表一陣“蒯越說的對”的說辭中,彬彬有禮地接受了的盧。
這尼瑪鬧的是哪一齣?另在一旁看的糾結,說好的劉表墜馬哪去了?說好的埋伏哪去了?難道是他們訊息靈通知道臥底軍隊已經被打敗了,轉而採取其他措施了?
玲覺得此番景象很是奇怪,於是小心翼翼地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攀爬一番後便來到了屋頂——他喵的劉備他們的頭上居然沒有人埋伏!這唱的是哪一齣啊?蔡瑁他們這麼快就做出應對措施了,果然有點難以對付啊!
玲在屋頂上鬱悶,隊伍裡也有另外的人也在鬱悶。劉琦不時地向上瞟的眼神已經深深地出賣了他,一旁的蔡瑁則是一會兒看向劉備一會兒瞥瞥劉琦,心中不時發出一陣冷笑:果然府裡有真的內鬼,而且還是心腹那種,好險蒯越和老子還有第三計!
早就看劉備腰間盤凸出症狀明顯了,騎馬這種事估計有些難受,既然的盧馬不能拿去陰劉備,就讓劉備代為接受了吧。
依著劉備的性格,雖然這馬的所有權是歸他了,但也不是真的就會拿去送給手下,畢竟是拜劉表所贈,肯定會有事沒事自己騎著玩,不能騎快了那就當裝飾慢慢騎……那咱們就讓你慢不了不就行了?
說穿了,這計謀又迴歸到的盧馬身上了,他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