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門最大的禁忌就是殺生,而魚教秘藥則是以不同種類的鮮血煉製而成,既然是鮮血,自然免不了殺生……

五竹服用秘藥後,確實可能佛性盡毀。

不過我還是摸了摸他的腦袋,輕聲安慰道:“佛家不是常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嗎?”

“況且你服用秘藥,也是為了守正辟邪,想必佛主不會過分苛責你。”

為了讓五竹邁過心裡這道坎,我只能這麼安慰。

見五竹的神情好轉了一些,我便轉身離開,前去探望蘇氏姐妹。

當我推開房門的瞬間,便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只見病房裡的兩張床,幾乎被鮮血完全染紅,周圍散落著大量羽毛,以及被扯碎的鳥屍,同時……病房角落裡還癱坐著一個小護士,顯然被嚇得不輕。

我眉頭一皺,來回掃視了一眼,這才發現蘇氏姐妹蹲在窗臺和病床之間,正在竊竊私語著。

我先是將護士打發走,緊接著關好病房門,這才沉聲問道:“你們倆在幹什麼?茹毛飲血?還是感染屍毒,變成行屍了?”

見二女沒有回應,我索性抽出驅魔劍,小心翼翼的靠了過去。

結果卻發現,她們不知道從哪搞來一個坩堝,下面放著一個簡易酒精燈,正在熬煮鳥血……

“這麼緊張幹什麼?”蘇紅櫻扭頭瞥了我一眼,見我手裡攥著驅魔劍,不由翻了下白眼。

“放心,我們沒有感染屍毒,而是在煉製秘藥。”

我收起驅魔劍,直接把窗戶推開通風,沒好氣道:“這裡雖然是私人醫院,而且是我爺爺的產業之一,不用擔心把事情搞大,可你們在醫院裡熬煮鳥血,是不是太過了一點?”

蘇真真低著頭,專心攪拌坩堝,自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

蘇紅櫻則不答反問:“我們總不能被活活疼死吧?”

“你又狐妻幫你療傷,我了可沒有狐夫幫我們鎮痛……”

見這丫頭滿腹牢騷,我也懶得糾結。

而且以蘇紅櫻的聰明才智,見我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自然能猜出,肯定是我媳婦的功勞。

隨後我發現姐妹倆臉色蒼白無比,比劉奇和五竹的情況嚴重多了。

尤其是蘇真真,額頭佈滿細汗,嘴角時不時就會抽動一下,顯然在忍受著劇痛的折磨。

感受到我的疑惑眼神,蘇紅櫻解釋道:“我們魚教對疼痛的感知無比敏感,如果沒有秘藥治療或者鎮痛的話,同樣的傷口,比普通人要疼一倍都不止。”

“我們倆沒有直接疼哭,已經很了不起了好嘛!”

原來是這樣。

“這鳥血秘藥能夠鎮痛?”我好奇問道。

蘇紅櫻脫口而出:“當然了,這可是用天血煉化的秘藥,效果最好了。”

所謂天血,自然是指鳥類的血液,相應的……走獸和水生動物的血液,則被魚教薩滿稱之為地血。

既然她們是為了煉製鎮痛藥,我也就沒有干預的必要了。

“你們倆什麼時候能恢復?”我直截了當的問道。

蘇紅櫻眼神透著埋怨,顯然是怪我昨晚讓她當媒介,操控顏如玉。

“只要李文希能夠在一小時之內,收集齊我們所需的藥材,那麼天黑之前,我妹妹就能恢復的七七八八。”

聞言,我眉頭一挑:“那你呢?”

蘇紅櫻沒好氣道:“別指望我了!顏如玉昨晚差點把我吸乾!沒有個天的靜養,根本就不可能恢復,所以今晚對付天龍大師的行動,你就跟我妹妹組隊吧。”

跟蘇真真組隊?這死丫頭別背後捅我一刀就燒高香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擔憂,蘇紅櫻安慰道:“別怕,真真已經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