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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那麼的重要了,對方一個已經年近無旬的老人,在這樣的一場正面對決中,屢出奇招,帶給他的衝擊簡直比之前所有的兵書戰策上、將帥手記上的知識加在一起還要強烈。原本立志為父雪恥的心思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變成了好奇和期待,就連部下幾次催促退到更遠也更安全的地方,小西皮阿也是聽而不聞,只是高高的端坐在馬上,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呵呵,迦太基人做別的或許不行,但是發達的貿易,帶來了周邊各國大量的手工藝匠師,數量和水平在這個時代算是相當不錯了,馬鐙,只不過是最簡單最粗鄙的馬鐙,就可以讓熟練的騎手不需要再把所有的力氣huā費在夾緊馬腹上,騰出來的雙手更是可以使用長柄的重兵器,華夏祖先對於這世界的貢獻實在是不小。”
左丘白有些得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用問,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出自他的手筆,幸而迦太基有這些工匠的基礎,幸而自己的部隊距離都城的距離不遠,幸而自己的手上什麼都缺,唯獨金銀之物不缺,能夠支撐他在短時間內完成自己的改造設想。
歷史就是這個樣子的,在後人眼裡很多簡單到極點的東西,卻非要經過無數次的打磨錘鍊,甚至是無數人付出生命的代價才能被髮明出來,繼而得到運用,左丘白這樣子的把幾個世紀之後的發明挪移到這個時代,雖然等於開了作弊器,但在一個只有他這一個“真人”存在的歷史片段裡,也算不得一件大事,更是一個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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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三章 鐵鐙銅鐺
進入三十步的距離,對陣的兩軍戰士都已經可以看清楚對面敵人的面貌。
“吼哈——”
一聲大叫出自領先在高盧騎兵最前方的一員悍將口中,緊接著,所有騎兵的口中發出了相同的聲音,
對面的奴米底亞騎兵也同時大叫起來,只不過這叫聲停在早已經熟悉了他們所有作戰習慣的迦太基傭兵耳中,卻明顯少了幾分銳氣。
隨著怒吼,那些被高盧人提在手中的重型長兵器,此刻被盡數端平前伸,很多人這時候才算真正看清楚它的模樣。
這奇型兵器的木柄大概三米長短,雙手前後握住,足足探出馬頭一米有餘,兵器前端是一個一尺見方兩指厚的長方形鑄鐵平板,這樣的一件武器看在雙方的將帥眼中,引來的是相同的驚異。
只是,找不到任何鋒銳的傢伙,也能被叫作武器嗎?
左丘白瞬間感到了幾十道目光投shè在自己的臉上,那中間大部分都是深深的懷疑,但凝聚在左丘白臉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多,這兵器,在這個年代的北非戰場上,也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真正的名字——“鐺”,就連哪些正在使用的人,也不清楚,事實上,在外出秘密訓練的這段時間,如果不是自己強制裝備裡這種看上去沒有殺傷力的武器,並且在全體騎兵裝備了馬鐙之後,用事實真刀真槍對戰的事實說明了一切,這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也不可能會真心接受這樣的武器,以及這樣的戰法,他們十成還會當回他們的騎馬步兵去。
他沒有做任何解釋,事實上,只不過瞬間的光景,他就再也用不著再做任何解釋了。
“砰——”
第一聲悶響,
“啊——”
地一聲慘叫同樣不可能在千軍萬馬中前期任何bō瀾。
但一連串的悶響,組合到一起,就像是一種可怕的催命曲。
此起彼伏的慘叫,擁擠在一處,就完全變作了地獄中的亡魂歌。
“一個看上去不起眼的發明,換來的就是壓倒xìng的勝利,屠殺啊,永別了吧,曾經的戰友們,只有地獄才是你們現在最適合的去處。”
左丘白口中唸唸有詞,卻沒有人會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