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心泉的手指抽搐了一下。

他!他剛才好像動了一下?

她再次走過去再次確認了一番。

發現厲心泉的手又抽搐的一下。

黃衣女子猶豫了片刻,開始挪動厲心泉的肉身。

黃衣女子好不容易才將厲心泉抬起來放在身後的小毛驢上。

她此時已經累的喘氣了粗氣。隨即抱怨道:太沉了,這人也不知道吃什麼長大的。

等她休息了片刻後,便帶著一人一驢向著附近一個村莊而去。

黃衣女子,帶著厲心泉來到一個破舊的院子。

院子的圍牆都是用竹子圍出來的。她走到竹門前隨手一推就走了進來。

院內一股股濃郁的藥香充斥著整個院子。

隨後黃衣女子走到一處有石槽的位置將驢子栓在一旁的柱子上。

看了看趴在驢子上的厲心泉。她猶豫片刻隨即對著屋內喊到,爺爺快點出來抬病人!

只見不多時從屋內走出一個大約七十來歲的老人。

這老人一副笑咪咪的模樣,向著黃衣女子走來。

杏兒是誰病了,竟然還要用抬的。

爺爺你就別囉嗦了,快點過來吧。叫杏兒的女子有些焦急的說道。

來了。當老人來到厲心泉的身邊時,將手搭在厲心泉的脈搏之上。

隨後一臉驚訝的對著黃衣女子說道,杏兒你怎麼帶了個死人回來。

黃衣女子撇了撇嘴,我知道他沒有脈搏,但是我明明看到他動了。

老者看著黃衣女子不似作假,隨即叫黃衣一起將厲心泉抬了下來。讓厲心泉平躺在地上。

老者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老者面色凝重的看著自己孫女說道:這人脈搏微弱至極,剛才確實大意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人竟然還有一口氣吊著不散。只是這人全身經脈盡斷,就算能救回來也是個廢人了。

聽到這裡黃衣女子,才算鬆了一口氣。

爺爺你不是常常教導我要救死扶傷嗎。你就救救他吧爺爺!

老者看著黃衣女子一臉的無賴樣。笑罵道,妮子丫頭,我又沒說不救。你這麼緊張他莫非是看上這小子生的俊俏?

黃衣女子被說的面紅耳赤。向著屋子跑去,邊跑邊說爺爺你太討厭了。

你別跑啊。我一個人哪裡弄的動他。

哦,黃衣女子聽見這話又跑了回來。兩人隨後將厲心泉抬到一間空閒的屋子內安頓了下來。

就這樣一老一少照顧了厲心泉半個月的時間。

這一天的早上。只見厲心泉微微睜開了眼睛,一縷陽光照了進來,刺的他睜不開眼睛。

我!還活著?這是哪裡?

吸!吸!好疼!

他這一說話火辣辣的疼痛感從他的肺部傳來。讓他忍不住的呻吟了出來。

厲心泉只感覺他的身體此時如同一塊鐵板,壓的他完全無法動彈。他想要坐起來,一使勁一股股鑽心的疼痛感,讓他差點暈死過去。

厲心泉明白自己此刻的身體肯定出了大問題。

他回憶起最後和魔頭硬拼的畫面。他現在可以肯定,他的經脈可能都已經被震碎了。

我廢了?

厲心泉躺在床上心如死灰望向屋頂。

就在此時那個黃衣女子走了進來。

見到厲心泉睜開了眼睛,隨即大聲呼喊起來。爺爺他醒了。

在黃衣女子的召喚下。很快走進來一個老頭。

這老者一走進來,隨即看到雙眼無神望向屋頂的厲心泉。

你醒了。你小子還真是命大啊,全身經脈盡碎還能醒過來還真是個奇蹟。

厲心泉聽到老者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