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之晴嗤笑一聲,捶了捶任雨航的胸膛,“你還真是小氣!”

而時錦年因為這一句調侃的話,竟有些不好意思。

原來,有些往事提起來會覺得像夢一樣虛幻。

原來,有些痛會遺忘的很徹底。

“哥,你說找到時錦年就放我自由,現在可以了吧?”

任雨航沒有說話,望著時錦年,沉思著。

時錦年緊張的皺起了眉毛,“怎麼?捨不得?”

任雨航依舊沉默,可是手上卻有了動作。

他把衣服上彆著的志願者袖標取下,交到了時錦年的手中。

只說了四個字:“任重道遠。”

至於是抗震救災的任務重,還是愛護關之晴的任務重,時錦年沒有深究。

他只知道,這是任雨航把關之晴交給了他的意思。

任雨航抱了下關之晴,拂了拂她被風吹亂的髮絲,溫柔的就像今天的太陽。

“志願者果然不是我該做的,我還是回去做任氏地產的大總裁吧。”

是啊,不該是他做的。可他還是在她身邊守了那麼久。

任雨航再怎麼依戀不捨,還是走了。

徹徹底底從關之晴的感情生活中離開……

關之晴捻了捻自己的短髮,一步步走向時錦年。

她抹黑的眼眸滿是悸動,“待我長髮及腰。少年娶我可好?”

時錦年抿唇笑著,“可好?好,怎麼會不好。”

***

任雨航在回中國的飛機上遇見了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

她叫蘇伶俐。

知道她的姓名是因為她在飛機上看書,而書的封面寫上了她的大名。

怎麼說呢,這應該是個傻姑娘。因為她看書喜歡讀出文字來。

這一日,任氏有個緊急的會議需要他到場,可是飛機的頭等艙沒了位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