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低面容醜陋而看不起他,但二郎的這些兄弟,每一個都是真心稱呼他為哥哥,無論是看在二郎的面子上還是其他原因,武大都有一種被人認同的感覺。

“兩位兄弟快快請起,從此以後你我都是自家兄弟,不用如此見禮。”武大上前扶起二人。

柴進這才開口道:“其他兄弟是否都在山上?”

杜遷咧開大嘴笑道:“都在呢,如今正好有件事大夥有爭議,哥哥回來了,正好一錘定音。”

“什麼事?還有孫安兄弟和公孫道長不能決定的?”柴進疑惑道。

“哥哥到了忠義廳便知。”宋萬亦是打起了哈哈。

忠義廳內,蛟龍躺在地面上,軀體之上血色光芒忽閃忽閃的,其身上的氣息亦是忽強忽弱。

孫安看了看蛟龍,又看向公孫勝道:“道長,那些人必須死!留著也是禍害!”

公孫勝搖了搖頭道:“他們也不過只是奉命行事,上命難違,你我都知道,他們也是身不由己,罪不至死!”

孫安還欲說什麼,內息一動,已是感應到了柴進等人走上了山頂,當即興奮道:“道長,俺不與你爭辯,如今哥哥回來,一切讓他做決斷。”

公孫勝這才感應道,亦是喜上眉梢道:“總算是回來了,哥哥不在山上,就感覺主樑骨不在一樣。”

兩人同時起身,去迎柴進等人。

“哥哥!你總算是回來了。”孫安有種可以放下擔子的感覺。

公孫勝看向武大道:“想來您就是武大哥哥,貧道有禮了。”

柴進道:“無需多言,讓兄弟們都來忠義廳,聚一聚。”

不多時,忠義廳所有兄弟都聚齊了。

柴進,孫安,武松,公孫勝,杜遷,宋萬,時遷,石勇,王倫,繼忠,朱貴,武植。

一番見禮,眾人都認識了武大哥哥,武植。

柴進這才開口道:“我想讓朱貴兄弟也在山上坐一把交椅,兄弟們以為如何?”

朱貴有些受寵若驚道:“多謝哥哥抬舉,但俺有自知之明,修為低下,恐擔不起頭領職位。”

柴進擺了擺手道:“能否做交椅,實力不是唯一的標準,能力也很重要,朱貴兄弟能經營酒店,打探過往的各路訊息,便是咱們的梁山的耳目所在,如何做不得交椅。”

眾兄弟這麼一想確實如此,耳目最重要,若是上次便有耳目在,蛟龍也不會陷入沉眠。

“哥哥,說的是,朱貴兄弟這交椅你坐得!”孫安立時開口道。

其他兄弟亦是紛紛開口贊同,自是想到了耳目的重要性。

朱貴盛情難卻,心中亦是十分歡喜地坐了梁山的第十把交椅,朱貴當即起身道:“受各位哥哥抬舉,朱貴定會做好耳目的工作,絕不負各位哥哥的信任。”

“好!開酒店,沒有好酒豈能行,這是一個好酒的釀造方法,請朱貴兄弟收好!早日釀出好酒,也能吸引更多的好漢前來。”柴進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張儲存的很好的紙條遞給朱貴。

朱貴看著上面的字念道:“透瓶香,又名出門倒!”

武松只聽到這裡便十分興奮跳將起來道:“哥哥什麼時候弄來的酒方?二郎饞這一口很久了,可惜離了景陽岡就再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美酒。”

其他兄弟一聽立時來了興致,除了公孫道長,哪個兄弟不好酒。

“武松哥哥,說來聽聽,這,這,‘出門倒’是怎麼回事?”石勇揉著肚子叫道:“俺肚子中的酒蟲都叫了。”

“哈哈……”武松大笑道:“兄弟們有所不知,景陽岡下有一個酒店叫‘三碗不過崗’,就是這個透瓶香,當時俺連喝了十八碗,然後月夜上山,拼死了一頭先天境圓滿修為的妖虎!”

“二郎哥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