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收下!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武松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兄弟了,為人仗義,武藝高強,心思敞亮。石秀的離開他很是不捨!

武松將一個酒葫蘆遞給石秀道:“兄弟沒什麼送你的,這壺酒送你了,下次相見,武松再和你喝個痛快,比個高低!”

石秀心中不捨,但還是故作哈哈大笑道:“下次相見,俺必將你武二郎喝趴下!”

孫安,時遷,公孫勝,忠叔,繼忠,石勇,杜遷,都與石秀一一作別,唯有王倫在教書,抽不開身。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石秀叔侄朝金陵而去。

遼國南京城析津府,越國公主宅院,當今皇帝的次女耶律骨欲又摔碎一個茶盞怒吼道:“豪兒被殺這麼多時日,還沒查出玉佩的來歷,你們幹什麼吃的?”

跪在地上的一個老者,瑟瑟發抖,抹了抹額角的血跡,聲音顫抖道:“回公主,此玉佩乃中原樣式,存世極久,應當是千年前的物件,其主人定是非富即貴!”

越國公主保養的極好,根本看不出其四五十歲的年紀,耶律豪是她的獨子,更是被她請老皇帝賜為耶律姓,平日呵護有加,誰能想到一趟再普通不過的薊州之行,竟成了天人永隔。

這些狗奴才翻來覆去只有這些話,再也沒有一點新的說辭。耶律骨欲用一種吃人的眼神看著阿良仇道:“你的主子死了,其他皮室軍老卒也全部戰死,唯獨你活下來,你真的該活下來嗎?”

阿良仇明白公主恨不得殺他千萬遍,換回他的寶貝兒子耶律豪,他也情知難逃一死,索性將這幾日從這幾位老學究那裡套來的話全部托盤而出道:

“回公主殿下,奴才罪該萬死,活著回來就是為了給豪主子報仇。這幾位老大人心有猜測,但沒敢說出來,奴才暗中聽得他們有所猜測。”

耶律骨欲聞言怒吼道:“來人!將這幾條老狗拖下去,狠狠地打!阿良仇,你現在說。”

阿良仇旁邊的三名老者眼睛通紅,齜牙咧嘴怒視著阿良仇,在有奴僕拉扯他們時,終於大吼道:“公主殿下,我們將知道的都說出來。”

“晚了,拖下去,打!”

阿良仇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他們認為碎裂的玉佩上面的紋路為龍紋,可能是大宋皇室宗親所佩戴的!”

耶律骨欲瞳孔一縮道:“龍紋玉佩?!你確定不是他們信口胡謅?”

阿良仇道:“那三位把玩玉石多年,都有這樣的猜測。殿下若是不信,不妨再問問他們!”

“拖進來!”

三名老者已經被打去了半條命,再打下去恐怕真的就撐不住了。

耶律骨欲像看死人一樣問道:“你們猜測那塊玉佩上面的紋路為龍紋,有幾分把握?”

三名老者對視一眼,由其中一人稟道:“七成!”

耶律骨欲神情一震,已經可以斷定就是龍紋了,難道真的是大宋皇室所為?

“來人,準備車輦,本公主要去上京城臨潢府見父皇!”

半月時光,匆匆而逝。

柴進將《流光縹緲經》傳授給了時遷,如今柴進在修行《玉虛星辰訣》吸納的星光又多了地賊星,修行效率更進一步。

演武場中,柴進腿上,胳膊上,背上都綁縛著沙袋。玉環步飄逸似仙,鴛鴦腳凌厲多變,太祖長拳博大精深,唯獨槍法一般,也是因為莊上沒有使槍的好手。

“喝!”隨著柴進吐氣開聲,一拳打在木樁之上,千年鐵木製成的練功樁上留下一個三寸深的拳印!

隨著柴進拳勁的消散,鐵木樁又恢復了原樣!

武松等人見狀恭喜道:“恭喜哥哥修為更進一步,這麼短的時日便從後天二層成功破入後天六層,說是練武奇才也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