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月他的心情時而高昂、時而低落,戀愛當真會讓一個人近乎瘋狂?

不管如何,為了周時焰他兩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另一方面,周時焰為了想知道含月對他是否真心,更想知道那個黑衣女人跟含月說了什麼,為什麼黑衣女人的話會讓含月的心情跌入谷底,他決定不動聲色靜觀其變……

周時焰依舊一如從前在同樣的時間回到含月的帳棚,沉陷在苦思中的她,絲毫沒發現周時焰的翩然而至。

一邊是至愛的男人,一邊是至親的妹妹,不論是哪一方她都不願見其受傷。

周時焰痴迷地看著含月,最後忍不住接近她,深情地擁她人懷,“你在發呆?在想什麼?最重要的是你想我嗎?”

含月連忙掩飾心中的煩憂,看著周時焰含情的眼神,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她笑謔地仰頭凝視那張俊顏,“我根本沒想任何東西、任何事,只想著你。”

聽了她的解釋他開心極了,忍不住縮緊雙臂,關懷地道:“你逛了一上午的市集一定累了。”

含月抬眼一笑,心裡卻在嘶吼吶喊——你一定要對我這麼溫柔體貼嗎?他要是沒有這麼溫柔體貼,她就能毅然決然地做出決定。

“不會。”她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

“有遇到什麼稀奇好玩的事嗎?”周時焰繼續溫柔地追問。

“沒有。”含月僵了下。

周時焰愛憐地摟住她的肩膀,“真是遺憾,這裡沒有你想看、想玩的事情,不過沒關係,有一天重返都市我會加倍補償你。”

含月落寞地瞥了他一眼,她知道周時焰是個頂天立地的好漢,相信他會說到做到,但是她怎能開口告訴他,此時此刻她內心的焦慮、為難呢?

真的是難!難上加難!

周時焰注意到含月的落寞,極盡溫柔的詢問:“你今天是怎麼了?”

含月佯裝喜悅,嬌俏地擠出一絲笑容,“我哪兒不一樣了?為什麼打從你走進來就不斷地問我?”

“我總覺得你和平常不太一樣……”周時焰煞有其事地審視著她。

“是嗎?”含月以為自己裝得不好露出破綻,驚慌地跳起來,故意低頭梭巡身上一番,“哪兒不一樣?”

周時焰最後忍不住大笑道:“瞧你緊張成這樣,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你,你今天身上這套衣服看起來比平常漂亮多了,美極了。”

含月嬌嗔地道:“原來你在取笑我,若不是拉瑪堅持要我穿阿拉伯傳統眼裝才能去市集,我還寧願穿原來的衣服,輕鬆自在、沒有束縛。”

可不是,紗質的阿拉伯傳統服裝穿在含月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朦朧中透著一抹神秘、柔美里透著一抹誘惑。

周時焰走到含月身旁,親暱地擁住她,

“我還是覺得這套衣眼適合你,不過……”

“不過什麼?”含月晶亮的雙眸浮現迷惑的訊號。

“不過只能在我面前穿!”周時焰霸道地說。

含月頓時大笑出聲,“好自私的男人。”

“試問哪個男人不自私?”周時焰理直氣壯地反問。

含月拋給他一抹嬌媚的微笑,隨即轉身俏皮地兩眼往上一翻,賊賊地斜睨著他,“你說得對。”她很快又轉身面對他瞼上的邪笑,“不過整個阿拉們就屬你最自大又狂妄還最自私。”

周時焰忍俊不住,拍手叫好,“說得對極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摟住她,將臉貼在她的粉頸,“所有的自私、自大、狂妄只對你一人。”他俯下頭親吻著她的粉頸,“答應我……今生不離開我……”

“嗯……”暗潮洶湧的情慾衝擊著她,她頭昏腦脹地低喃。

周時焰熱情地親吻著含月,意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