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羨慕過的美麗少女衝著凱斯牧笑得那個嬌豔動人,冷眼瞟自己的目光那個寒冰刺骨,傻子也知道卡爾西納什麼意思。

還沒等阿蘿採取行動,她眼中的情敵已採用最古老卻又極為有效的摔跤方式,向凱斯牧投懷送抱去也。

當然阿蘿的速度也不慢,未等卡爾西納整個人全摔進凱斯牧溫柔的懷抱,她已迅速跳起來,一手擋開那個女人,把對方推到對面的坐位上,同時,黑色的小刀瞬間握入手心,刀尖指著這個意圖染指她親親男友的女人,目光兇狠地看著她,站在她面前,狠狠地說道:“離他遠點,他是我男人!”

“海茵特!”凱斯牧尷尬得要命,在他有限的生命裡,在他廣泛的交友圈裡,在他為數眾多的貴族教養裡,從來沒有聽過如此粗俗不堪的宣誓之詞。

阿蘿眨眨眼,黑色的眼珠閃閃發亮,回道:“什麼事?”

就是這副天真無邪的面孔告訴他,她做的事沒有錯,她說的更加沒有錯,她是在守護身為女友的權利與幸福,他又怎麼能夠責備她?凱斯牧深吸一口氣,甩去他是她男人這種驚世駭俗的宣言,伸手用力,試圖按下她握刀平舉的手臂,道:“把刀放下。”

阿蘿面色不快地嘟嘟嘴,並沒有如他所願地放手,而是晃動著手裡的刀子,無比地堅決說道:“那你叫她走開,我不想看到她。”

以凱斯牧的貴族風儀來講,阿蘿的要求極為失禮也極不符合他的教養。他不想妥協,但阿蘿的固執他更清楚。還有那些隊友們投向她的不滿視線,她根本不管自己能否與人和睦相處,她是這樣的率性而為,把難題都留給自己。

想得越多,凱斯牧頭越痛,他向身後的女子道:“你先回座位上去。”打發掉卡爾西納後,他壓低聲音,儘可能放柔聲音不刺激這個固執高傲的少女,道:“現在可以把刀放下了麼?”

阿蘿滿意地點點頭,嗖地一聲收回小刀,坐回位置,拿起遊戲機準備接著玩,趕跑情敵要適當地放鬆慶祝一下。

凱斯牧卻準備與她長談,這種事可一不可二,他道:“海茵特,我希望你以後不要隨便拿刀威脅人。”

“嗯,只要他們沒有惹到我,我當然不會拿小刀對付他們,除了剛才那個女人。”阿蘿頭也不抬地回道。

凱斯牧神經陣陣抽痛,他耐著性子跟阿蘿講道理,道:“海茵特,你要講道理。卡爾西納只是我的助手,我們談的是工作上的事。”

阿蘿聽出凱斯牧口氣裡的譴責意思,她放下游戲機,抬頭很大聲地說出自己的看法,用力反駁道:“談工作需要靠這麼近麼?說話就說話,幹嘛發嗲?你當我傻子啊,就算你們談工作好了,這樣的小任務有這麼多問題要問嗎?還有,你看看她問的什麼問題,盡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這麼笨也不知道你怎麼會選她做助手。她就是心懷不軌!”

什麼心懷不軌,怎麼不想想自己任性妄為講話不給人留情面?凱斯牧忍不住心火上升,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道:“她是好學上進肯負責任,難道像你一樣拿著遊戲機從頭玩到尾?”

“哼,我玩遊戲總好過她沒道德地搶人家男朋友!不要臉。”

“你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有你這麼做男朋友的嗎?難道要我把你讓出去才是講道理?”

“!”凱斯牧全身無力,再吵下去,說不定就是分手預告,阿蘿實在太過隨性而為,她和他認識的那些貴族少女完全不同。而且,她也太過情緒化,心裡想什麼都把它寫在臉上,這樣並不利於她在特警隊的成長。

他冷聲道:“你在這兒冷靜一下,想想你今天到底錯在哪裡。”

說著,離開座位走向後方,沿途冷氣嗖嗖,凍醒那些豎著耳朵聽熱鬧的隊友。緊接著,卡爾西納也站起來,低聲道歉:“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