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想到你這麼有出息,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闖出了大名頭,怪不得你師父那麼喜歡你。”

方寶笑了笑,然後在她的耳畔道:“雪雪,我去洗澡,你陪我好不好?”

江凝雪露出了羞澀之態,一推他道:“不,你自己去洗,我把易易放到搖籃裡。”

方寶便一點頭,然後站起了身,江凝雪的衣櫃裡有他的睡衣,便拿了一套走進了右側的衛生間。而江凝雪進來替他在浴缸裡放好了水,看到他脫了衣服泡了進去,在他的臉上親了親,這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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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江凝雪走出衛生間,方寶立刻從浴缸裡跨了出來,匆匆擦了身子,披上了睡衣,探頭一看,江凝雪已經不在臥室了,而易易還在大床上睡得正香。

心中的猜測已經八九不離十,方寶心情沉重,慢慢的靠近了臥室與外面客廳交界的門口,江凝雪壓低著的聲音傳頓時入了耳中:“是,是的,他剛剛說和山口組聯合,就在今晚會發動攻擊。”

當聽到這話,方寶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因為江凝雪說的,竟然是日語,那麼與她通話的多半就是以為已經被自已殺死的“空氣”白鳥哲男了,也就是說,江凝雪來找自已,然後生下易易,所有的一切都是騙局,一個對白鳥家族來說絕妙的計劃,如果江凝雪有著日本血統,這個計劃他就完全能夠想明白了。

江凝雪的聲音繼續傳來道:“應該不會有假,他還沒有懷疑我,你小心些,趕快去佈置吧。”

這時,方寶握緊了拳頭,如果江凝雪對自已一切都是假的,他對這個女人何必留戀,她只是自已的敵人,一個白鳥家族派來的間諜,難道江光並沒有死,只是白鳥家族用的一個替身。

在這一瞬間,似乎什麼都通了,如果江光就是白鳥哲男,當年的自殺只是他玩的花樣,那麼江凝雪不僅是日本人,還是白鳥家族的嫡系後代,這就能夠解釋她為什麼會接近自已,為什麼會讓自已陪她到大圍山單獨呆幾個月,然後懷上了易易,在白鳥哲男的這局棋裡,自已已經在不知不覺的變成了一個傻*,一個流汗流血,拼死拼活,讓中國人犧牲,最終卻為日本鬼子做嫁衣裳的大傻*。

正在自罵自嘲,又傳來了江凝雪有些惶恐但又帶著幾分倔強的聲音道:“不,不,爸,我什麼都可以聽你的,可是這事我真的下不了手,他還只是一個八歲大的孩子,為了你,為了家族,我已經欺騙了我愛的人,但我不願意看到他失去兒子的痛苦,爸,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你知道嗎,方寶已經準備娶我了,可是我一點兒都不高興,是因為我不敢高興,害怕他知道我的身份。”

外面靜默了一陣,顯然電話那一端在說著什麼,江凝雪過了一會兒才道:“他是不只我一個女人,可是我愛他,當年他是欺騙了我,可是你也給我說過,為了自已的民族與家族,做出一切犧牲都是在所不惜的,知道我是你的女兒,知道我是日本人,我反而更能夠理解他,在瀋陽的時候,他隨時都可以要我的身子,可是他並沒有這麼做,是我奉了你的命令去yin*他的,他和那些女人,都有一段不平凡的交往,和每一個的感情都比我深,肯娶我已經很滿足了,爸,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和中國人鬥,為什麼我們之間就不能和平相處,這個任務,我真不想做了,不想再欺騙我愛的人。”

這話之後,她又連叫了幾聲:“爸,爸,你聽我說。”然而,對方顯然沒有再聽,而是叱責著結束了通話。

江凝雪沒能繼續說下去了,趕緊站起身向臥室裡走,可是,剛走到門口,一臉憤怒與失望的方寶便印入了眼簾,她意識到自已剛才的話已經被聽到,“啊”的叫了一聲,身子連退了好幾步,神情好生的驚慌。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竭力抑制住心中洶湧著的怒火,方寶望著她,用低沉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