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寶則是個外柔內剛的人物,有時候笑嘻嘻的神態甚至有些像地皮無賴,這些年隨著年紀地位的增加,增加了些成熟穩重的英雄氣概,但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種痞氣仍然在骨子深處,而且他所處的環境遠比當年張浩天更惡劣,為了達到目的,自然是什麼手段都會用出來了,甚至包括犧牲自己的色相,當然,這也是需要看物件的。

他這樣的做法顯然有了效果,被方寶拉著手撫摸,然後被他笑眯眯很親善的看著,伊澤百合自然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兩人的肌膚之親,歡愛之情,白鳥吉作雖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那是沒有任何感情的政治聯姻,而日本有地位的男人通常大男子作風都很重,板著臉不拘言笑,更加上二十幾年的歲月差距,在她的心裡只有厭煩與憎恨,方寶是她的第二個男人,如果說山上的那次強。暴只是讓她內心憤恨肉體歡悅,但在地下室裡那個不知明天生死的夜晚,她放縱了自己的肉體,也同時放縱了自己的心,和方寶一樣,這種放縱也是需要看物件的,而這個外表清秀,看起來有些瘦,但身體卻結實有型,有著讓人驚歎本領的中國人正是她幻想中的那種男人型別,甚至自己嫩滑的手被他粗糙的手掌覆蓋撫摸著,情不自禁的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那些有地位的嚴謹刻板的日本男人瞧多了,她真的很喜歡男人的笑,哪怕或許這笑容並不真實。

沒有縮回手,咬了咬唇,伊澤百合輕輕一嘆道:“方寶,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中國男人,你的龍盟也變得越來越龐大,可是,要跟中國人合作對於日本的政壇人物來說還是要冒很大風險的。”

方寶立刻道:“你父親要是能夠和我合作,我可以肯定,他會得到在日本的近十萬華裔的選票。”

伊澤百合搖頭道:“現在整個日本國民對中國的好感度都不高,如果我父親和中國人合作,就算得到十萬選票,可是卻會失去更多日本國民的支援,現在右翼還在掌握著政權就是這個道理,其實誰都知道和中國交好對日本來說利大於弊,可是隻要打著仇中抑中的旗號,在選票上就會獲勝,所以日本歷屆的首相都有一個相同的特性,那就是在選舉之前,一定會向國民表明自己對中國的強硬,特別是對釣魚島的爭端要有不惜一戰的態度,而當上首相後,由於中國經濟對日本的影響,又不得不表示一些對中國的友善,當到了要下臺的時候,這種友善就會表現得越來越明顯,因為他們一下臺後很多都會到中國去參與一些經濟或者政治上的交流,要留一條後路。”

方寶忍不住道:“日,這些搞政治的傢伙,真不是東西。”

“日”這個字眼兒用日文說出來同樣粗俗,而且伊澤百合的父親就是搞政治的,她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很快還是一嘆道:“做政客和做演員差不多,時刻都是需要表演的,而且為了選票,常常會做出一些明知對國民不利但又要迎合他們民族自尊的事,前幾天我和父親交流過,他說,如果要羸得選舉,就必須傾右,但要帶著日本走出經濟低迷的困境,只能傾左和中國交好,但他目前最需要做的就是羸得首相選舉,不能過多的表現出傾左的意向來。而且……而且……”

瞧著伊澤百合的臉上忽然流露出了黯然之色,方寶立刻道:“而且什麼?”

伊澤百合抬頭凝視著他道:“而且白鳥吉作開出了和我離婚的條件,那就是讓我父親放棄競爭首相,支援由他們家族扶植支援的浩男正雄。”

方寶暗“日”了一聲,道:“那你父親答應沒有?”

伊澤百合搖了搖頭道:“在接到白鳥吉作開出條件的當天,父親就來和我商量了,我知道,他是平民出身,靠著自己的毅力辛辛苦苦的爬到現在這個位子非常不容易,而做上首相是他從小的夢想,這也是伊澤家的榮耀,我不會讓他為了我犧牲掉自己的辛苦和理想,而且如果答應了白鳥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