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能夠痊癒,今天,他要等一個人,一個極重要的人物,師父張浩天,在知道決戰的結果後,師父就說要來日本看他和所有受傷的兄弟,特別是消解李鵬程這一批北雄幫後人心中的積怨,上午的時候他接到了師父的電話,說是已經抵達了日本,會轉乘直升機過來,計算時間,也應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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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就要入暮,負責做餐的兄弟來了電話問要不要開飯,方寶正要給師父打一個電話過去,就聽到一陣轟鳴聲傳來,很快見到島的南部上空出現了一個黑點,而且越來越近,正是一架紅色的直升機。

知道師父到了,方寶趕緊披了一件黑色的羽絨服出屋下了樓,到了前方的一塊已經讓人清掃出來並做出了降落標識的空地上等著。

大約五分鐘之後,那輛紅色的直升機緩緩的在空地上降落,機艙門開啟,一個穿著灰色風衣,面部英武,神情威嚴,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跳了下來,正是張浩天。

方寶叫了一聲:“師父。”趕緊迎了上去。

張浩天看到了這個徒弟,威嚴的臉上流露出了慈父般的微笑,和他緊緊擁抱了一下,然後拍著他的肩道:“阿寶,這次我還給你帶了兩個人來,現在你們是時候見面了。”

聽著師父這麼說,方寶心動一動,立刻就猜到了,連忙向著機艙門望去。

這時,機艙門露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穿著一身華貴的白色水貂,秀髮高挽,容光清麗,膚色白皙,神態溫柔,儼然就是崔牡丹,和過去相比,此刻的她微微豐腴了些,透著一種母性光芒。儘管與崔牡丹已經有近兩年未見,心裡也在思念著這個女人,但是,方寶的目光只在她的身上瞥了一眼,就鎖定在了她懷中抱著的一個物事上,那是一個黑色的襁褓,雖然看不見裡面是什麼,但方寶的心情卻頓時激動起來,見崔牡丹到了地面上,快步的奔了過去,甚至沒有向她打招呼,便瞧向了她手裡的襁褓,在那裡面,有一個嬰兒在沉沉的睡著,儘管只露出了小半邊的臉兒,但依稀可以見到白白嫩嫩的面板和清秀的五官。

瞧著越來越成熟有男子氣概的方寶,崔牡丹輕聲道:“寶,我知道你在做大事業,不應該帶蕾蕾來分你的心,是哈丹巴特爾王爺讓我們來的,對不起。”

方寶正緊緊的盯著沉睡中的女兒,聽著崔牡丹這話,頓時抬起頭來,目光中充滿了無盡的歉意,道:“牡丹,是我不對,應該說對不起是我。”

張浩天走了過來,微笑著道:“夫妻間就不要說這些話了,阿寶,我知道你不見牡丹和蕾蕾是因為擔心自己留戀夫妻之情父女之愛,會軟化了做大事業的心腸,對於目前的你來說,這種做法是不錯的,但是,我相信現在的你已經足夠勇敢了,而且能夠見到自己的骨肉,也可以了卻人生的遺憾,更能義無反顧的去奮鬥拼搏。”

在和白鳥家族決鬥的前一夜,方寶的確是想過,要是自己這次戰死了,最大的遺憾會是什麼,而答案毫無疑問是還沒有親眼看一看抱一抱親一親自己的女兒,過去的一些想法的確有了改變,也打算在兄弟們的傷勢好些之後去蒙古一趟,但想不到,師父會把崔牡丹母子倆帶來,他有著與自己相同的經驗與經歷,實在是太瞭解自己了,有這樣的師父,真是他天大的榮幸。

從崔牡丹手裡接過孩子小心翼翼的抱著,瞧她閉著眼睛,小鼻子皺了一皺,頓時想到外面太冷,連忙道:“師父,牡丹,我們進屋吧,裡面暖和,飯菜已經準備好了。”

說著話,他帶頭向自己居住的小樓而去,還沒有到底樓大廳,就見到身上還纏著繃帶的陳偉及嘎娃匆匆的走出來相迎,而凌展雖然已經甦醒,但還起不了身,由寧玲在二樓的房間服侍用餐。

張浩天到日本成立龍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