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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告訴他了,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崔正直現在當了副鄉長,又承包煤礦發了大財,聽說自已是道上混的,再想起他過去種種膽大包天的事,知道他不是怕事的人。而且又長大了學到了本領,絕對會有顧慮的,便藉著樊洪舉的求情把臺階下了,然後讓他來警告自已不要亂來。這事再一次證明了一個真理,對崔正直這樣的人,像父母一樣一昧退讓,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而顯示出自已的實力,才會讓這種人畏懼害怕,這就和打仗一樣,沒有勢力的一方,唯有被欺壓吞併。
吃過了飯,方寶便向村辦公室而去,在外面沒有身份證很不方便,他必須去辦理。
皇妃村的村支部雖然只有三個人,但修的卻是一排六間的青磚瓦房,比皇妃村小學要結實美觀多了,方寶去的時候,崔大慶正在和會計崔興家及婦女主任崔芳在辦公室裡鬥地主。家人在村子裡,方寶也不想把這事鬧得太僵,便跟昨晚惡狠狠的態度迵然不同,笑嘻嘻的又是發煙,又是連聲“崔書記”招呼著崔大慶把自已的來意說了。
崔大慶顯然得到過兄長的指示,而且昨晚方寶連著用手掌砍斷三根木棒的事還有著深刻記憶,對他沒有半分的為難,就把證明給打了,讓他到鄉上去照相,然後到派出所辦理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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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證明之後,方寶給家人說了一聲,立刻就向羊街鄉出發了,走了一天的山路,第二天中午剛過,就到了鄉里,去照相館照了相之後,便去派出所辦理身份證,卻被告之要兩個月後才能夠拿到。
方寶當然在家裡呆不了兩個月,不過可以讓父親來取,然後自已打電話告訴他所在的地址寄過來,反正崔大慶打的證明派出所的人只是看了沒有收,如果出去有需要,可以拿來暫時用著。
從派出所出來,方寶並沒有直接回去,他還有一件事情要辦,上次離開皇妃村的時候,崔桂花曾經託他問方根生為什麼一直沒有回家的原因,雖然近五年過去,崔桂花可能知道了原因,但他必須信守承諾,去告訴她一聲。
在昨天離開的時候,他問過家人,崔正直在鄉里承包的煤礦叫做“大發煤礦”,自從崔正直當了副鄉長之後,這煤礦的法人就變成了崔百萬,而崔桂花一直在裡面當出納,他去“大發煤礦”,自然能夠找到崔桂花。
鄉里有摩托,當聽方寶報了地名之後,那司機要了十元錢就載他去了。
“大發煤礦”在羊街鄉的東南六公里處,由於有煤,道路當然修得平坦寬闊,十多分鐘時間摩托就到了,方寶下車後,卻見這廠被高大的磚牆圍著,但牆灰撲撲的,一道大鐵門開著,不時有運煤的大卡車進進出出,顯然生意相當的好,怪不得崔牡丹說崔百萬已經很有錢了。
吐了一口口水,罵了一聲“狗日的”,但方寶心中還是忍不住佩服,崔正直雖然是個道貌岸然,人面獸心的傢伙,但辦法還是挺多的,他是當過副司令,但那是草頭王,實際上也沒什麼權力,而崔正直雖然只是一個副鄉長,但羊街鄉有五萬多人,如今又有巨大的煤礦資源,權勢當然非他所能比,從現在來看,崔正直無疑還是皇妃村目前混得最好的人了,以此人的機心與財富,搞不好還會混到更高的職位上去,不過這樣也好,有一個目標,更能夠激發他蓬勃的鬥志。
鐵門有好幾個守門的壯年人,方寶說了自已的姓名,要找崔桂花,便有一人去打了個電話通知。
沒過多久,就見到一輛紅色的大眾開了出來在他面前停下,車窗開啟,露出了崔桂花的容貌,在喊他道:“寶娃子,上車。”
方寶答應了一聲,便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側著頭,這才看清了崔桂花,卻見她穿著一身華貴的黑色貂皮衣,頭髮燙成了波浪形,描眉畫唇,和大城市裡的富婆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面板看起來還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