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也跟著站起來,有些奇怪地看了一圈道:“這是怎麼啦?出什麼大事了嗎?”

“回去吧。”玉求瑕道,“我們儘快找線索,今天就出去。”

方思弄已經基本回到了正常狀態,在往回走的路上還在跟玉求瑕講他在老瘋子那兒找到的線索。

他詳細地講了一遍他在那間屋子裡看到的、聽到的、遇到的,最後提出自己的觀點:“我覺得老頭的意思是,怪物就是胡白生的,怪物也和那場車禍有關。”

蒲天白忍不住吐槽:“天吶,胡白那麼矮小。”他比了比自己的胸口,又說,“居然可以生下那麼大個怪物?”

“是很大,太恐怖了。”方思弄現在想起怪物那張臉都心有餘悸,狠狠打了一個寒顫,“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死,我都以為這些線索會被我悶了……”

“你不會死的。”在這討論期間全程一言未發的玉求瑕忽然打斷他,聲音冷得驚人,明顯是很生氣。

“只要今天能出去,你就不會死。”玉求瑕似乎在自言自語,“閉嘴,別說話,別打斷我思路。”

說完像是意識到自己失態,又轉過頭伸手去拉方思弄的手,道:“別怕,沒事的。”

方思弄躲開了。

“你別碰我,我覺得還沒洗乾淨。”方思弄面對著玉求瑕瞬間僵硬的表情,連忙道,“我回去再洗一遍,你先別碰我。”

玉求瑕扭頭往前走了。

方思弄又對蒲天白和花田笑道了一句:“你倆也是。”

蒲天白撇撇嘴,沒說什麼,花田笑卻跟個傻的一樣忽然伸手來拉他袖子,被他躲開之後笑得花枝亂顫:“哈哈哈方哥您跟來真的一樣。對啦,您看我們現在已經有這層關係了,等這個節……這個‘世界’結束以後,您能不能抽空接個我的單啊?我真的很喜歡您的作品啦,我讓經紀人聯絡你……”

方思弄額角抽了抽,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簡直不知從何說起:“……你好自為之吧。”

玉求瑕那種有點詭異的狀態持續了一整個下午,在城裡一通亂竄,找各種npc對話,方思弄意識到他狀態不對,但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

方思弄不熟悉這個世界的機制,所以就任由玉求瑕去收集線索,他就跟在後面一路走一路思考著,畢竟他還是很有求生欲的。

蒲天白也在思考,時不時還跟他交流兩句,在簡短的交談中方思弄不禁對蒲天白刮目相看,他記得這個小學弟讀書時仗著嘴甜長得好,頗稱得上一句不學無術,劇本圍讀的時候經常唸錯別字,現在居然已經可以張口閉口就跟他聊起解構主義和殘酷戲劇。

“我想,也許生子、兇殺,不一定代表他們本身,也可能指代別的情感。”蒲天白道,“比如、比如生子代表一種疫病,或者憂鬱情緒的侵入,兇殺則是一種摧毀、進犯感。如果我們抽離出來一點,再來看這件事,會是什麼樣的?”

玉求瑕這時也剛好走回來,大概聽到了一部分,也加入了討論道:“瘋子現在已經死了,‘世界’卻還沒有結束,只能說明他不是主人公。”

方思弄接道:“那主人公就更有可能是胡白了。”

玉求瑕點點頭:“如果他是的話,我們就需要思考——作為一個能‘生子’的男人,而且很有可能生下了一個怪物,他最有可能的願望是什麼?”

花田笑忽然在旁邊道:“弄死讓他懷孕的負心漢?”

另三個人都轉頭看向他,表情各異,但都難掩震驚。

花田笑也有點震驚,懵懵地與三人對視:“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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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方思弄慢慢捏住下巴,垂眸思考道,“你這個角度是我完全沒想到的……”

怪物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