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了。

可他開始還能注意態度,可問題出口後,漸漸就沒控制住,語氣越發嚴厲起來。

偏偏梅謙正為沒研究明白綠色石頭而心煩,加之最近諸事不順,表面無礙,實則心裡早憋著一股氣,被審訊犯人一般的腔調質問,自不會有什麼好脾氣。

“誰能脅迫我?耿興文是誰?根本不認識。張警官既然認定我殺了人,那就抓人唄,我絕對不跑,可你們有證據嗎?”

一問一答,兩人可謂針尖對麥芒,房間氣氛瞬間就劍拔弩張。

張宇冷笑一聲,才又道:“我可不信你真的有什麼雙胞胎兄弟,現場殺人並留下血跡的一定是你,別否認,縮骨更改身高你又不是做不到……”

梅謙則做無辜攤手狀:“這個問題煙市警方也問過,那個殺手中過槍,我身上可沒有傷口。”頓了頓,又挑眉,用不屑的語氣繼續道:“張警官,我現在不是你的犯人,你沒證據就這麼審我,可是冤枉人。”

張宇大概覺得自己的態度確實有些問題,良久後才緩聲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寧馳肺裡莫名其妙多的子彈。我被樹枝穿透的腦袋連個疤都沒留,都跟你沒關係了?”

“你說的什麼玩意兒?”梅謙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望著對方,接著面露驚恐神色:“是不是頭上的傷還沒好,要不找個精神科大夫給你看看?我住的那家醫院就很好,毛毛跟他們很熟,能給你打個折。”

,!

張宇呼吸明顯一滯,嘆道:“你就嘴硬吧,一句實話不說,讓哥們我怎麼幫你從泥潭裡走出來,免得越陷越深。”

“你也看出來了?”梅謙跟著也嘆口氣:“可你用什麼身份幫我?朋友?我自己還沒捋清楚,暫時不知從何說起,你知道太多更沒好處。警察?我信不過,也受不起。”

房間中陷入詭異的沉默,只有兩個大男人相對而坐,默默飲茶。

張宇突然說:“我老婆預產日在八月份,孩子滿月,之前說過,跟你認個乾親怎麼樣?”

“我都沒結婚怎麼當人乾爹?”梅謙卻笑著搖頭,想了想,用開玩笑的語氣道:“真認了,父親是警察,乾爹是罪犯,你讓孩子怎麼辦?”

張宇聞言將茶杯往茶几上一墩,氣得罵了句:“去你d罪犯。”站起來就摔門而去,完全忘記了這是他的房間。

梅謙則沒有浪費,慢條斯理地將杯中的清茶喝個乾淨,才晃悠出去……

毛毛天生:()聽說我是盜墓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