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事,很容易首先被懷疑。雖然有徐登在,暫時也不會有什麼大礙,不過能避免盟友疑忌,還是儘量避免的好。

正在計議間,忽聽遠處有人咦的一聲,似乎非常驚訝地說道:“覃公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從前面的巨大平臺之上,一個人快步走下樓梯,很快就站在了覃鈺面前。

“閻象,你怎麼在這裡?”戲芝蘭驚訝地問道。

“哈哈,戲家小妹,閻某為何不能在這裡?”仲國大司徒閻象笑道。

“天蟾子也關在閃金塔?”覃鈺忽然發問道。

“是啊,淮南道兄想去見見他這位師弟,問問他為何受了神槍門的蠱惑,我便陪他前來。”閻象坦然略作解釋,反問一句,“覃公子是想見誰?”

“看一看周圍的環境,我安保組不敢鬆懈啊!晚上也許會有用處。”覃鈺笑一笑,“順便看看。賴德宗師是否安好!”

閻象面色一變,瞬即笑道:“覃公子,安保組擒斬賴德,力退神槍門師徒雙煞,現在可謂風頭正勁,很快名聲就能傳遍四海之內了。”

“俗話說的好:得寵思辱。居安慮危!這風頭正勁,也就是風口浪尖!稍一不慎,就是萬丈深淵啊!”想到段玥和虞翻這種雙宗師的強大組合,覃鈺就心頭滴汗,頭上懸著利劍呢!

“愚聞:思則有備,照臨有度!覃公子不愧是名門之後,真乃領袖之才。”閻象恭維一句。

“出門靠朋友,今日也是多虧了閻長官相助,不然。也未必那麼容易就平了匪患。”覃鈺立刻回敬。

聽到“閻長官”這種奇怪的稱呼,閻象腮幫子動動,不過也沒過於計較。

覃鈺本來就是正當得志的少年,偶爾說幾句風話,也是可以理解的。

二人談笑風生,蛋話不絕,戲芝蘭暗暗奇怪,鈺哥哥剛才還急得抓耳撓腮。這會兒怎麼有工夫跟閻象扯起來了?

正說話間,平臺上又掠下一條大漢。深目黑臉,卻是魔奴。

他走到閻象身後,躬身道:“主人請閻公過去一趟。”

“你主人去尚且不行,閻某去又能如何?”閻象自嘲地一笑,“眼下有覃公子在此,七娘何不求之?”

魔奴抬頭看一眼覃鈺。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

“什麼事啊?”覃鈺淡淡問道。戲芝蘭聽著這句話,心底頓時泛起“故作姿態”四個字來,卻不明白覃鈺想做什麼。

“我等去探視天蟾子,卻被徐家問都不問一聲。直接驅打出來,差點兒就要弩箭射殺。主人無法,特來求閻公拿個主意。”魔奴也是直性子,實話實說。

閻象沉默無語。

“真笨……”覃鈺也是聽得好一陣無語,本來做好的姿態也拿捏不下去了,“你們都是誰啊?淮南子?沈七娘?你?沒有鹿公吧?”

“沒有,我們沒請動他。”

“我想也是,你們要請動了他,現在就可以直接見到二祖了……”覃鈺哭笑不得,“你們這麼一群暗境強者湧過去,說我們要見你們抓去的那個匪徒,動腦子沒有?”

“我們請了東海麋先生和汝南裴先生一起說項。”

“嗯,成群集黨,是想劫獄麼?”

“沒有,只不過……”

“行了,你們都撤下去吧,我和閻公進去看看,是誰當值。”覃鈺揮揮手,讓魔奴一邊涼快去。

魔奴看看閻象。閻象道:“看我作甚?覃公子既然說了,閻某自會盡力。去告訴七娘,讓他們的人退出閃金塔,找個好地方,款待麋、裴二位先生。”

“諾!”魔奴應了,有些驚奇地看一眼覃鈺,轉身而去。

“閻大司徒,你一直在此地,就是等我麼?”覃鈺微微不滿地說道。

“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