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郭拙誠身上,嘴裡不時念道:“我只是當你的情人。你為什麼不要,為什麼……”

郭拙誠很鬱悶她的嘮叨,反手在她脖頸處壓了一下,她一下睡了過去。

三人出大門的時候一個年輕人衝過來,他先驚訝地看了潘麗麗和郭拙誠一眼,然後對阮暖花問道:“喂,李少呢?”

阮暖花眼睛一瞪,說道:“你誰啊,什麼李少張少的,我不認識,你的狗屁主子丟了關我什麼事?”

那小子怒道:“臭婊子!你騙誰啊,你和她不是坐李少的車從香港大學出來的嗎?他人呢?”

接著,他瞪著郭拙誠說道:“小白臉,放開她!”

阮暖花幾步衝過去,將對方一推:“滾蛋!再騷擾我們,我就報警!”

對方猝不及防,被阮暖花一推,連退了好幾步才站穩,一時間不由愣住了,心道:“草!這娘們怎麼這麼厲害?”

他不知道阮暖花雖然看起來是嬌嬌滴滴的女人,人家可是當過兵上過戰場的,對付一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傢伙,自然是小菜一碟。

在那個傢伙愣神的時候,郭拙誠招了一臺計程車,將潘麗麗輕輕地放在車裡,然後自己坐進去。阮暖花和孫興國則一起招了另一臺計程車。

兩臺計程車很快駛離了大酒店,朝潘麗麗她們租住的地方而去。

剛才被阮暖花推開的傢伙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立即鑽進自己的車裡,開著它緊緊跟在兩臺計程車的後面。

車走了不遠,潘麗麗就醒了過來,她抬頭看到身邊的人竟然是郭拙誠,不由大喜過望,欣喜地將身子全部偎進了郭拙誠的懷裡,腦袋不時扭動著,臉上全是幸福的笑容。

看著她真情的流露,郭拙誠第一次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感覺處理感情的事比做什麼都難,兩世為人的他對女人依然缺乏經驗。

他心裡道:“我是不是把瑪德萊娜公主的身份向她透露一下?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她也許會知難而退,不會再有非分之想了吧?”

阮暖花的計程車首先到達,她第一個下車,動作快速地跑上前來幫郭拙誠開門。孫興國付了計程車費下來的時候,郭拙誠已經扶著潘麗麗進去了。

阮暖花站在門口曖昧地看著兩人的背影,說道:“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哦,我們在外面等你們。”

剛進自己的房間,潘麗麗醉迷迷的眼睛一下子就活了,軟綿綿的手更是“甦醒”過來,它抓著郭拙誠的手移到了她的胸前,並從衣縫裡塞進去,嘴裡說道:“你盡是騙我們,你說你喜歡我,可你卻喜歡她。她是比我年輕,也比我漂亮,可她是西方人,你怎麼……”

郭拙誠沒有急於抽手,也沒有叱責她的瘋狂,只是被動地接受著她的動作。

他手掌握著一團***,隨著她的動作而搓揉著,一時間也不免心躁氣喘起來。好不容易穩住心神,他說道:“我和她也只是朋友,關係跟你一樣。你現在應該多少能猜出我的身份,我是不可能和外國人結婚的。你不行,她也不行。她現在只是崇拜我而已,就如一個崇拜歌星的歌迷,肯定不是你所理解的愛情。”

潘麗麗轉過頭,眼睛如水般看著郭拙誠,懇求似地說道:“那我也只要這樣,我也只要你容許我愛你,不需要你承擔什麼責任。”

說著,她的手抓著他的手又朝自己的胸口壓了壓,問道:“難道我不美嗎?你為什麼拒絕?”

見郭拙誠一時沒有說話,她說道:“我知道,是因為她家裡有權有勢,她能幫你做很多別人不能做的事情。同時她又純樸又天真年紀又小,你很迷戀她捨不得拒絕,對不對?”

女人的心是敏感的,她雖然沒有了解情況,但說出來的跟事實並沒有多大出入,郭拙誠只能無言以對。

她拖著他坐在床沿上,然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