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師父準備離開的時候,沐染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叫住師父:“師父”

聽見沐染媚叫自己,師父便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沐染媚,問她:“還有什麼事?”

“今日我原本準備用死來逼她答應的,結果讓五皇子撞個正著。”這件事,沐染媚不敢瞞著師父,任何的情況都會影響到師父的計劃,因此她只能硬著頭皮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師父。

師父聞言,勃然大怒,揚起手便狠狠地扇了沐染媚一個巴掌,“讓你辦點事都辦不好,這也就罷了,居然還暴露了自己!從小天賦不好我也沒說過你,你難道就不知道笨鳥先飛的道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沐染媚生生受了這一巴掌,疼也一聲也不敢吭。

凌墨澤讓蕭絕言幫他一個忙,蕭絕言一聽凌墨澤那話就知道他絕對是沒安什麼好心,於是也非常樂意幫他。

凌墨澤湊到蕭絕言的耳邊輕聲吩咐,蕭絕言冷冷一笑,“腹黑王爺果然不是無憑無據的。”

第二日一早,凌墨澤用過早膳,便坐上了蕭絕言的馬車一同入宮。

蕭絕言領著凌墨澤一路到了御書房內,這一路上的關係他早已打點好,兩人順利進入了御書房。

蕭洛逸見到凌墨澤很是吃驚,問:“愛卿不是還在古縣那邊休假?”

“皇上,此番臣是秘密入宮,為的就是掩人耳目,要同皇上說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凌墨澤一臉嚴肅,跪地行禮時,顯得腿腳不是很的方便。

蕭洛逸從小就觀察細微,凌墨澤這樣的反應他不可能看不出來,他直接忽略了凌墨澤的話,而是問:“愛卿的腿是為何?”

“皇上,微臣懷疑在古縣的時候,二皇子多次派死士刺殺微臣,導致微臣受傷,養傷幾日後便回京,如今僅餘腿傷害未痊癒。”凌墨澤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蕭絕痕的身上,既然他做了初一,那他便做十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蕭洛逸聽了,很是驚訝,可是隻那麼一瞬間,他便斂起了自己的表情,又問:“愛卿為何認定刺殺的事情便是二皇子做的?”

凌墨澤無憑無據,想要讓蕭洛逸聽信他隻言片語便定了蕭絕痕的罪也不可能,他早有了準備,“皇上,在那死士自知事情敗露,自殺後,檢測過他的死因,是因為蠱毒發作而致死。前段時日,我們發現了他與南疆國教教主有交情,而且,微臣多次與二皇子意見相悖,從幾處疑點看,微臣有理由懷疑是二皇子下的手。”

凌墨澤為人張狂孤傲,可是卻也冷血無情,就連蕭洛逸自己都對他忌憚三分,要說這朝廷中敢招惹他的人,恐怕也真的只有當眾與他撕破臉皮的蕭絕痕了。

蕭洛逸臉上寫滿了失望,在凌墨澤去古縣的這段時日,蕭絕痕的表現其實還挺讓人滿意的,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是一個如此狠心之人,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蕭洛逸也不得不警惕起來,作為一國之君,他這個位置不知道多少人惦記著,他對凌墨澤揮揮手,說:“朕知道了,愛卿先回去養好傷,如若此事查實,的確是二皇子做的,朕絕不姑息!”

“多謝皇上!”在蕭洛逸面前成功告了蕭絕痕一狀,直接毀掉了他多日來的努力,可算是讓凌墨澤覺得心中無比痛快。

回到府內,谷主便皺著眉頭站在王府門口,凌墨澤知道,谷主必定是在等自己,趕忙讓下人扶自己下馬車。

谷主見到凌墨澤,立即湊上前去,教訓道:“說了不要亂跑,怎麼就是不聽呢?你們這些後生,就是不聽老人言,等吃了虧才想起來!”

凌墨澤生生地受著訓,他知道谷主近幾日為了他的腿傷愁得皺紋都多了好幾道,也記得谷主曾經叮囑過自己的事情,不過,他有他的計劃,原本想著偷偷去偷偷回,可以瞞過谷主,卻沒想到還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