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建國神色凝重,聲音低沉且急促地說道:“那天,我突然收到小姐發來的求救訊號,心頭猛地一緊,當即帶人直奔那公園。等我們抵達的時候,就只見昏迷不醒的楊洪躺在地上,小姐卻不見蹤影。”

他深吸一口氣,接著講:“把楊洪帶回來後,我們一刻都不敢停歇,動用了所有能想到的辦法和人脈去搜尋小姐的下落。但這一天一夜過去了,卻毫無任何線索。小姐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未留下半點蹤跡。”

葛建國講到此處,眼中滿是焦慮與自責,緊握著拳頭,關節處由於用力而泛白:“我真該死,沒能護好小姐,要是小姐有個好歹,我萬死都難辭其咎!”

聽了葛叔的話,楊洪猶如被一道驚雷劈中,整個人呆若木雞地立在原地。他怎麼也想不到,慕容婉柔竟然真的遭人綁架了,而自己居然已經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楊洪深吸一口氣,竭力平復著內心的震驚與慌亂,定了定神,開始緩緩地將當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地給慕容瀚霆講述起來。他的聲音微微顫抖,每一個細節都不敢疏漏,彷彿在重新經歷那場驚心動魄的遭遇。

“雪姬!這些倭國的式神竟然還有餘孽!”慕容瀚霆聽聞,怒不可遏。他那原本就威嚴的臉龐此刻因憤怒而漲得通紅,額頭的青筋根根暴起,猶如一條條憤怒的蛟龍。只見他猛地抬起右手,狠狠地一掌拍在身旁的桌子上,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那厚重堅實的桌子瞬間化作無數碎片,向四周飛濺。

“這群渣滓,讓我找到他們,定讓他們不得好死。”慕容瀚霆雙目圓睜,咬牙切齒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彷彿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來的,充滿了無盡的憤恨與殺意。那兇狠的模樣,彷彿一隻即將撲向獵物的猛獸,令人膽戰心驚。

然而,此刻眾人都清楚,憤怒無法解決問題,當務之急是儘快找到敵人的藏身之所。一時間,大廳裡陷入了一片沉重的沉默,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慮與擔憂。

楊洪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他努力回憶著昏迷中的種種片段,那些模糊不清的夢境在他的腦海中不斷閃現。突然,他像是捕捉到了什麼關鍵線索,眼睛一亮,大聲說道:“我想我知道他們藏在哪裡。”

眾人的目光瞬間如聚光燈一般聚焦在他身上,那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急切,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

楊洪想起自己做的夢,腦海中浮現出醫院裡昏迷不醒的慕容婉柔。

“她肯定在醫院裡。”楊洪無比篤定地說道。

“醫院?你怎麼知道的。”慕容瀚霆目光如電,緊緊盯著楊洪,語氣中充滿了質疑。

在楊洪昏迷期間,葛叔已經給慕容瀚霆講過關於楊洪的事情。只是光聽這些,並未消除慕容瀚霆的疑慮。似乎楊洪的出現,總是帶著幾分刻意。如今慕容婉柔失蹤,楊洪竟然也在現場。這著實讓人懷疑。

慕容瀚霆雙手抱在胸前,眉頭緊皺,繼續說道:“小子,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絕不會輕易放過你。”楊洪感受到那逼人的目光,心裡一緊,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道:“慕容先生,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我夢到婉柔就在醫院,具體是哪家醫院我不清楚,但我相信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慕容瀚霆沉默片刻,冷冷地說道:“暫且信你這一回,如果找不到婉柔,你就等著承擔後果吧。”

華北市最大的醫院宛如一座巍峨聳立的醫療堡壘,矗立在城市的中心。這座醫院的建築群規模極為宏大,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彷彿是一片由白色和藍色構成的醫療森林。

從遠處眺望,醫院的主樓高聳入雲,巨大的玻璃幕牆反射著陽光,閃耀奪目。周邊的附屬建築錯落有致,相互連線,形成了一個龐大而繁雜的醫療體系。

走進醫院的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